没想到李玲玲会直接承认，乔延不禁对她的反应感到惊讶，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我们看到你和高至诚的手牵在一起，但我觉得可能有误会，还是找你问清楚比较好。”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天空却依然灰蒙蒙的，让人提不起精神。乔延感到有些昏昏欲睡，去走廊尽头的卫生间用冷水洗了脸。抬起头，她从镜子里看到身后的隔间门被打开，李玲玲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总感觉有人不想让我知道发生过什么，直接找高至诚，也会让其他人认为我很在意这件事。”

乔延不解地问：“为什么？”

“你的感觉是对的。”李玲玲说，“那天有人对高至诚说会照顾蓝欣，让他不用管，高至诚就先回家了。”

乔延尽量把脚步放轻，偶尔看到有人从其它教室走出，他们走路时也没有发出声音。

李玲玲说话的样子很自然，就像完全不知道她中午和高至诚在一起的事被乔延看到了。

李玲玲问：“什么事？”

“你怎么不直接问他？”

“哈哈，你很有趣。”李玲玲笑着说，“我相信你，但我不相信许蔓。”

乔延一顿，说：“那我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刚才说了什么我也没听到。”

乔延起先并没有提到许蔓，李玲玲听到她的话也不意外，点头说：“嗯，我知道，许蔓和你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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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蓝欣去世的那天，高至诚好像发现她的身体状况不对，但他为什么没有及时送蓝欣去医院？”

“我会劝她保密。”乔延说，“我也跟她说过，手拉在一起也可能是刚好从对方手里接过东西。”

李玲玲疑惑：“你为什么要帮我？”

“当然不是。”路过楼道口，乔延下定决心，开口对李玲玲说：“我主要是想找你说点事。”

“许蔓和谁都看起来很熟，她的朋友比你多，会由她说出去的可能性更大。”

把李玲玲拉倒楼道的一角，乔延也没有拐弯抹角，单刀直入说：“我中午在学校附近的商业街看到你和高至诚了。”

“这不关我的事，我也不想惹麻烦。”乔延说，“当然，我也有事想要问你。”

“有事问我就好，毕竟有来有往才能让我们之间的信任更牢固。”李玲玲说，“问吧，什么事？”

站到镜子前，李玲玲打了个哈欠，对乔延说：“阴天人会容易犯困，下午第一节课但愿不要睡过去。”

“那如果我说我和高至诚的确是牵手了，也没有被误会，你会怎么办？”

“是啊。”乔延点头，跟着李玲玲走出洗手间，却听到对方说：“你跑来这里一趟，就是为了洗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