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亓令邬如此好骗,说什么信什么,竟认真分析他们之间是否存在感情维系,完全就是纯良高洁的大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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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情突然严肃,后背都比刚才硬挺许多,指骨用力,关节处泛起微白,对她提出的要求感到不悦。
亓令邬握着方向盘的指尖微微收紧,换作平时他一定毫不犹豫说出“没可能”三个字,但他今天理亏,梁辛西已经因他哭过一次,他不想再惹得她不高兴。保险起见,他选择沉默。
梁某人调侃他的心思又迸发了:“这两位女乘客都是你的家人,那我以后会有幸成为你的家人吗?”
“我没那个意思,没觉得你在出卖色相。都是工作,你凭努力赚钱,这没有任何问题。”
“你是说笑的?”亓令邬反应过来。
梁辛西侧头看他,他耳后一缕头发垂落肩头,她挥手将发丝撩开。亓令邬本能往左边躲,她的手指差一点就碰到他的脸了,还好闪得快。
梁辛西终于忍不住了,拍着大腿笑得浑身发抖:“不是吧亓少爷,你还当真了?”
“你想让我做什么?”亓令邬心中发憷,希望她提出的要求不要太过无理。
梁辛西笑问:“当我男朋友怎么样,就在晚宴上公开关系吧。”
“对。”梁辛西大言不惭。
“不行。”亓令邬一口回绝,“我们没有感情基础,不能拿这个开玩笑,我不喜欢骗人。”
“初恋遗物是假的,但音乐盒被你打碎却是真。”梁辛西勾唇笑笑,“我要你还我一个人像雕塑,要镀金的。”
他松一口气,平视远方大道,低声回应:“我没办法回答你这个问题,如果你是我的女友,我会根据目前的感情状况推测出答案。但你我并未在交往,甚至对彼此的喜怒哀乐都不太了解,以后也许渐渐熟络,也许等这次晚宴过后再也不会见,都是有可能的。”
梁辛西皱着眉,音色弱了几许:“抱歉啊,我好像冒犯到你了。亓少爷身份尊贵,是高不可攀的富家子弟,巴不得跟我这种出卖色相的人保持距离,又怎会与我成为家人,是我没有自知之明。”
“那个音乐盒真是你逝去初恋的遗物?”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心脏一直悬着。
“假的。”她老实回答。
邬回得不紧不慢。
“那你回答我,我有可能成为你的家人吗?”
副驾驶坐着的人却轻笑:“可是你刚才摔碎了我珍视的东西,你让我尽管提要求。”
亓令邬隐忍着情绪:“梁小姐,你的话到底哪句真哪句假?”
亓令邬在随云居中庭听过她与母亲打电话,她的父母并不支持她待在这个行业,长期的批判多少会影响她的情绪,她自嘲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