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的他,比清醒时温柔了太多。失去所有攻击力,柔和的发丝垂落在耳边,温顺得谁都可以任意蹂躏他。红红的耳垂下闪烁着耳环的锐利光芒,梁辛西变态得想低头咬他一口。
当她发觉自己这个想法时,吓得连忙直起身板跟他拉开距离。亓令邬有毒,谁靠近就是死。
她深深叹了口气,拿着纸巾轻轻擦去他额上的汗珠:“体弱多病的活祖宗,我欠你的。”
梁辛西费劲地搬动亓令邬的身体,替他盖好被子,她也重新钻回被窝,侧身关了灯,闭眼找寻睡意。
折腾到半夜,她的那一半被窝凉得跟冰窖似的,她微微颤抖着手脚往后挪了几寸。身后那人烧得滚烫,源源不断向外散发热温,梁辛西越靠越近,直至身体牢牢贴着他,手脚的温度这才慢慢回升。
亓令邬此时正热得厉害,旁边有个凉爽的身体靠过来,他忍不住伸手抱住,轻轻将梁辛西蜷在怀里,下巴抵上她额头,沉沉睡过去。
这一觉睡得极其安稳,一夜无梦,睁眼就是天亮。
梁辛西翻身便是亓令邬还在熟睡的脸,均匀的呼吸扑在她脸上,他像一尊尚未打磨过的雕塑,被一圈微蓝的晨光笼罩,朦胧得看不真切。
“柔弱公子。”她嘀咕一声,抓着他的胳膊轻轻从身上拿开,她重获自由,揭开被角去洗漱。
化完妆,亓令邬还在睡。这家伙睡眠真好,梁辛西打开瓶瓶罐罐的声音居然一点也没吵到他。她拿着额温计对准亓令邬的脑门扫一下,363c,退烧了。
她悬着的心这才放心落下,坐在床边捏了捏他的脸,光滑又温暖。她爱不释手,指尖沿着他的下巴一路往上,落在耳垂上揉捏几下,反正他睡得正香,欺负两下没什么大不了。
她得意地笑了笑,正要抽回手,亓令邬的眼睛突然睁开,手腕被他牢牢抓住。
“呀,你什么时候醒的,吓我一跳。”作案被当场抓住,梁辛西心虚不已。
被窝里的人冷冷问道:“手感好吗?”
手感
梁辛西当然知道他说的手感指得是什么,她尴尬一笑:“就,还凑合。”
“凑合?”亓令邬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我看你摸得很开心啊。”
“咳咳。”梁辛西被口水呛到,“你这是什么话,说得好像我吃你豆腐一样,就摸了下你的脸和耳朵,又没摸其他地方,不用这么小气吧。”
“意思是你还想摸其他地方,比如?”亓令邬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波澜,偏偏听在梁辛西耳中诡异至极,这小子怕是在搞颜色啊!
她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行啊,亓少爷这是开窍了,跟我玩男女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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