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吓得梁辛西双腿一软,脑袋冲着池水就要压下去。
“下午两点半,算时间应该快回来了。”陈芸看了眼手表,回忆道。
回到随云居,到处不见亓令邬,问了陈芸才知道他今天反复发烧,实在虚得不行,司机带他去医院了。
她说完匆忙往后厨走,梁辛西宛如蔫巴了的大白菜,垂头丧脑地趴在鱼池边。
有问题,就算后面要重拍我也会第一时间赶到摄影棚。”梁辛西笑着起身,表明她的态度。
卡卡和恬恬商量后决定采用梁辛西的建议,大家按照原计划配合着完成后面的工作。这一拍就是五个小时,除了喝水以及上厕所,梁辛西和整个团队都没歇过。
快收工时亓慕归给梁辛西打来电话表示歉意,梁辛西来亓氏报道第一天她就没能到达现场,实是招待不周。梁辛西连连说没事,对面是甲方大佬,她哪敢有意见。若不是亓令邬的关系,恐怕凭借她的身份连亓慕归本人的面都见不到吧。
即便妖风掠过无尽山野
这两个月对她一点也不友好,像是被上天诅咒了,哪哪都是问题。梁辛西急需去寺庙烧柱香,好好破一破她身上的煞气。
已经过了吃饭点,她习惯多留一顿。亓令邬工作太忙,吃饭仓促,经常熬夜到很晚,饿了便去餐厅热一下陈芸留得饭,就当是宵夜了。
梁辛西点点头:“好,陈阿姨,家里有吃的吗?”
梁辛西开车回随云居的路上终于能喘上气了,压抑一整天,她有些力不从心。烦躁与饥饿并肩,化作龙卷风袭击着她疲惫的身体。
她边说边倾身向前,小腹抵在水池上,上半身完全悬于池子之上,高跟鞋脱了一只,夸张的架势就差跳下水捞了。
“奇怪,老子今天还不信了,非要抓一条出来!”
梁辛西叹了口气,默默垂下眼帘:“我的霉运不会也转移给他了吧他什么时候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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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时张铭跟盛盼一同送梁辛西去车库,说吼吼那边的问题会尽快解决,让她别放心上。
她取过墙上挂着的渔网,追着水里的几条鱼乱晃,想抓条鱼解解闷,偏偏肌无力发作,就连鱼池里的小小阻力都能迫使她停止动作。她咒骂一声扔了渔网,伸手去捞,鱼儿仿佛有预知能力,总能预判她手指的走向,灵活甩着肥胖的尾巴,精准从她指缝间逃走。
下午太忙了,她勉强抽出几分钟啃了个面包,晚上团队去聚餐,她想尽快回来休息就婉拒了他们的邀请,这会饿得前胸贴后背,说话都快没力气了。
陈芸急忙说:“有的有的,我去厨房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