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段时间没什么胃口。”亓令邬把礼品放在客厅茶几上,“长头发有些麻烦,剪短了方便。”
陆符飞笑眯眯地请他坐下:“喝什么,来杯茶?”
“都行,我自己来。”亓令邬不想麻烦老师,想过去倒水却被对方制止,“倒杯茶而已,多大点事,你爸身体还行吧,他结婚我没时间过去,没有怪我哦?”
陆符飞将茶汤倒入公道杯,均匀倒入品茗杯中,茶香四溢,萦绕于客厅。
亓令邬笑了笑:“他知道您忙,哪会怪您,这不还让我带了补品过来,说让您不要急着退休,养好身体好继续干活,等开春后,他过来找您赏花去。”
陆符飞端着茶水递给他,听他说话笑得合不拢嘴:“这老家伙,以为我跟他一样热爱事业,几十年过去,我也忙够了哦,顶多再干五年,颐养天年咯!”
“老师您身体这么好,起码也要再干十年吧。”
亓令邬抿了口茶,清香扑面,入口醇厚回甘。一早他就没来得及喝水,连喝几口又让他倒了一杯。
“你小子,再干十年我都快要八十了,得什么时候能享受生活啊,那不行,再五年收手,尽快 给年轻人们腾位置。”陆符飞拍着大腿,直奔主题,“你那个人像雕塑也放这个袋子里了吗,我明天开工好吧,弄完寄给你。”
亓令邬连忙起身致谢:“麻烦老师了,那个贴金工艺我实在没辙,但不做又不行,毕竟是我将人家的东西弄坏了,必须要赔偿。”
“哎呀小问题,跟你师父我还客套什么,下午陪我钓鱼就行。”陆符飞指着茶几上的礼盒,“老亓送的东西我就不客气收下了,你回家帮我谢谢他,改天我叫陆义今寄点水产给他。”
“义今哥不在家?”亓令邬环顾四周,屋子里只有他们二人。
陆符飞摇头:“那小子送货去了,我让他走公司物流,他说这次是重要的大客户,为表诚意必须亲自送,我就没拦着他,出去有一会儿了。”
陆义今是陆符飞的儿子,也是他的第一个徒弟、未来的接班人,比亓令邬大三岁,一直喊他义今哥,叫了不少年。
下午没事做,师徒二人去了附近的收费鱼塘。陆义今对钓鱼毫无兴趣,陆符飞平时都自己来,亓令邬难得过来,他自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
亓令邬年轻,却比同龄甚至年长的许多人更有耐心,至少他在陆符飞身边从未有过一句抱怨。学艺的时候是,陪玩的时候也是。
陆符飞不止一次念叨,如果亓令邬是他的儿子该多好啊,哪像陆义今那个臭小子,整天只知道跟手里的木头块死磕,成天埋着头泡在厂里,一天说话不超十句,也不出门社交,更别说谈恋爱了。他跟妻子时常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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