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埋头咬了口他的锁骨,扬起脑袋向他示威。她红润的唇角似莲花盛开,嘟唇那一刻仿佛刚从宽大的荷叶下窜出脑袋,带着新奇与期待静静观察着这个世界。
亓令邬的双臂撑在她耳侧,俊逸的五官一点点下压,嘴唇停在她右耳:“等不到你的轻浮,那只能我来给你演示了。”
“你把皮带解开,我得用手指好好丈量一下尺寸才能回答这个问题。”
亓令邬手腕上绑着的皮带尚未解开,他倒是想伸出掌心再感受一下腿的粗细,奈何双手被限制了行动力,只勉强够得着她的腰。
双手下移 ,腰带也顺着她的后脑勺停在蝴蝶骨下方,她微微吃痛,扭动着身体左右挣扎,就像一只被捕鼠器扎到腿的小兽,躲在灌木丛中奋力哀嚎。而身上的那个人却抿着唇沉默笑话她,眼底的玩味和捉弄无处可藏。
梁辛西后悔莫及,她怎么就莫名其妙抽出了一根皮带,眼神扫过亓令邬的裤子,松松垮垮搭在腰线上,随时能掉落。她挪开视线,不敢再细想,仿佛多看一秒,鼻血就要喷出来。
好在她很快摆脱亓令邬的蛊惑,迅速恢复神志:“好啊,又想骗我,我才不解!”
偏偏亓令邬生了逗弄她的心,指尖抚过她红透了的耳根,凑前问:“怎么脸红了,刚认识那会你可不是这样的。”
“你没印象了?”亓令邬扬眉,“你穿着裙子将腿横在我身前,搂着我的脖子说要给我演示一遍什么是轻浮,需要我帮你回忆吗?”
梁辛西突然想起了什么,音调上扬:“哦!我想起来了,你那天还说我腿粗,气得我晚上都没睡好!是不是有这回事,我没记错吗?”
她趴在亓令邬的身上蜷曲着长腿,耀武扬威地揪着他的衣领:“你看我腿粗吗,给你机会再说一遍?”
掌心托着梁辛西的下颌,指尖来回摩挲,反反复复勾勒着梁辛西饱满的唇形,他的眼神似覆了一层镭射膜,眨眼时散出若即若离的微妙的光芒,如同无形的绳索,死死拉着梁辛西的灵魂,势必要带着她坠入深海。
他刻意压着嗓子,声音像是从山谷处某幽深洞穴发出的低吼,不断萦绕在梁辛西的耳畔,她的心也跟着颠簸了几下。
亓令邬心神随之一恍,举起被皮带捆着的双手从她脑袋后套过,在她的惊呼声中翻转身体,快速且巧妙地将她压在身下,躺椅再次因为受力转移不断摇摆起来,吱呀吱呀地晃动。
“你放开我,我不想玩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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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辛西瞪着他,质问:“不是这样是哪样?”
在发根,微微灼热。温度沿着头皮缓慢散开,梁辛西的耳朵慢慢泛红,紧接着是脖子,红痕犹如烈火燎原般一点点往前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