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一想到昂贵的金额就咂舌，急急拒绝。

两人聊起超声图像里的宝宝，林静说像王北羽，额头饱满，鼻头微翘，大耳垂，一看就是有福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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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静被噎住了。

林静也这么觉得，除了费钱，没毛病。

怎么会那么巧？

林静摇头，说：“没有，估计他妈凶多吉少。”

“上次请过了，见过一次世面就够了。”

“不一样，这家新开的，更贵妇！”

那天下午，两人正在厨房忙着煎牛排，程琛突然接了个电话，脸色大变，手抖得差点握不住手机，直着声音说：“告诉医生，不用考虑钱，全力抢救。”

王北羽非常坚持。

上次两人的不欢而散犹在眼前，她本能地想避开，看看王北羽的脸，又决定算了。

王北羽飞快地劝好了自己，话锋一转，问她：“你呢？怎么样，程琛还没消息？”

她试探着问。

王北羽闻言脸色一沉，突然不笑了，捧着茶杯愣了好一会才说：“连爹都没有，有什么福气？！”

王北羽怀孕，林静开车，两人没要香槟和鸡尾酒，都选了醇厚的英国红茶。

没想到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后悔留下ta了？”

林静拗不过她，只好应了。

林静不好意思再让她花钱。

王北羽感叹：“偶尔还是要不实惠的，虽然不实惠，但它迷人、治愈啊！”

“后悔有用吗？没有！那就笑着往前走！人这一辈子短短几十年，跟开盲盒似的，要的就是体验。虽然有时候也会丧，但再想想，也是难得的体验。”

林静陪王北羽产检，完了王北羽请她喝贵妇下午茶。

王北羽最近越来越情绪化了，即便她一再迁就，也有接不住的时候。

这家店在一栋外墙为清水红砖的民国老建筑里，室内装饰复古、文艺又时髦，有各式咸甜口的糕点：巧克力松露酥饼、芒果焦糖杏仁球、正山种小司康、玫瑰腐乳玛德琳, 一样比一样精致，盛在红木托盒里，由训练有素的服务员井然有序地一样样往桌上送。

62你在扮猪吃老虎吗？

“真没必要，咱又不是外人，整点实惠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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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北羽不高兴了，说：“林静你看不起谁呢？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别说我还没塌台呢，就算塌台了，一顿下午茶我还是请得起的，别扫兴！”

她开车，王北羽导航，地址出来时她愣了下，竟在雷明军公司附近。

落地窗外突然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店内的音乐细而缠绵，两人靠着椅背看雨闲聊，只觉松弛愉悦，每个毛孔都透着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