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疼小石头疼成那样，跟自己眼珠子似的。我还嘀咕呢，觉得太不正常了，原来还有这段故事。”

“不是我自己做主，是我们组全体成员投票的结果。”

一说到工作王北羽的眼睛就炯炯放光，换了个人似的。

“没用，就是过过干瘾。”

林静弱弱地分辩。

林静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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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北羽声音骤然尖锐起来，刀片一样，刻薄锋利。

“知道！”

“投票？就那群蠢货？所有脑仁加起来都没一个核桃大！你和她们讲什么民主啊，对付她们得用铁腕手段！我给你说多少次了，咋就听不进去呢？！”

林静恍然大悟，又说，“小石头今天倒睡得早。”

王北羽捏着眉间苦笑。

有再多的话也没法再说，雷明军立刻把电话挂了。

“选了傅子晴那组的设计方案。她在西方国家生活过，对欧洲人对性的态度和情趣更了解。没关系，咱吸取教训，再接再厉。”

“你怎么还在操心这个呀？”

“别废话，说！”

“开玩笑，好不容易才有一点属于自己的时间，睡觉多浪费啊！对了，上次你说的欧洲客户，最后选谁了？”

“看看？看看有啥用？”

王北羽往椅背一靠，“我哪还还敢犯禁？上次没忍住吃了顿火锅，第二天小石头的眼睛就睁不开了，火太大被眼屎糊住了。秀雅姐和月嫂把我劈头盖脸一顿好训，训孙子似地，仿佛我是世界上最黑心肝、最糟糕的妈妈，偏我理亏，一声都没敢吭。”

林静故作轻松。

“她也是可怜人，怀孕八个月的时候因为胎停被引产了，后来四处奔波求医，一直都没能怀上，有执念。”

这下算是把他彻底得罪了。

一出门就看到了王北羽，正对着一杯冒着细小气泡的香槟发呆，立刻惊呼：“你还不能喝酒！”

林静一脸无奈。

王北羽却瞬间黑了脸，说：“职场是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哪有那么多“下一次”？我不是特意交待过你吗？定稿前拿给我看看，你怎么没听到似的，自己就做主了呢？”

林静哈哈大笑，说你也有今天，又说月嫂就不说了，秀雅姐对小石头是真上心。

林静坐在床沿发了好一会儿呆，突然回过神，起身翻出换洗衣服去外面洗澡。

王北羽一脸无奈，“我就看看，闻闻味道。”

“那你也赶紧睡，要不怎么熬得住啊？”

“睡得早也没用，你看吧，一点半到两点，准醒，不闹腾到三四点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