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初看看崔彻,一脸不解,什么叫银样镴枪头?崔彻假装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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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下葬了。”
卓见素还没说完,柳夫人就反应道:“什么!柳直那短命鬼又瞒着我,转了田庄铺子给那狐狸精?”
“去年夏天,具体是什么时候的事?”
柳夫人被敲得胆战心惊,“谁,是谁在去年八月,还见过我夫君?”
贺初:“……”
原来是她。
卓见素一上来就问:“夫人,你夫君柳直人在何处?”
柳夫人等于承认了,下葬的不是柳直。卓见素道:“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卓见素饶有深意地视她一眼,柳夫人打了个哆嗦,硬着头皮道:“吃醉了酒,回家途中掉进河里,淹死了。”
崔彻:“……”
回到安都后,崔彻让人查了安都柳府和南山县宋娘子的财产,柳直的财富超过了他的想象。无论是柳府的吃穿用度,还是宋娘子在南山县的家,都阔绰得很。而柳直只不过是雍王乳母的儿子,即使陪伴雍王多年,是雍王的亲信,其家底也不该这般丰厚。
贺初想,谁都知道四哥是她阿耶最宠爱的皇子,能不挤兑着她二哥胡思乱想,在太子的位子上如坐针毡吗?
崔彻与贺初均想,这对夫妻果然是陌路人。
贺初在场,卓见素虚咳了两声,暗示柳娘子说话不要这么直白。
“一派胡言。”卓见素敲着桌案,“有人在去年八月还见过你夫君,那么在去年七月,被柳府下葬的人又是谁?”
卓见素冷笑一声,“嘴倒是挺硬。柳直去年八月在南山县住过几天,别说宋娘子和柳陶了,街坊邻居都可以作证。还有,柳直在南山县的那几天,把原先在他名下的田庄、铺子,全转到了宋娘子名下,相关文契上留下的都是当天的日……”
卓见素道:“就是找到柳府,又被你赶了出来,还让人把她行李中所有值钱东西都抢走,想让他们母子二人流落街头的宋娘子和柳陶。”
柳夫人费神地想了想,“去年七月。”
“是病故?”
“那尸首呢?”
柳夫人道:“谁不知道雍王殿下才是陛下最宠爱的皇子,雍王殿下的亲信,将来自然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爹就是存了这样的心思,才把我嫁给了柳直。”
,却喜上眉梢。一身素服,满头珠翠,发髻和妆容都是安都城最流行的样式。
柳夫人狡辩:“她不过是我夫君的一名外室,她的话怎么能信?”
“可新婚第一夜,没想到他那么好看的一位郎君,却是个银样镴枪头。”
柳夫人不自在地道:“去年夏天,我夫君就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