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春的时候男生请了两周假去了钦博拉索雪山,从山脚下带回一颗小小的橄榄石给张美娟:“小姐姐,你看,我看到这枚石头就惦记着要带回来给你了。”
“你想干嘛?”张美娟想起刚才突如其来的那个亲吻,很警惕地向后仰:“你别乱……”
谁这么不长眼又瞧上你了?”
“nonono!”岳维东重新走过来靠近她,并开始拽英文:“raid,all is only about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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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张美娟年少七岁的岳维东先生是个典型的天蝎座,好色霸道,说一不二,时常都按捺不住一颗天真又贪玩的心。小男生开着一家拳馆业务能力很强,自由搏击赛打到了市冠军,经常吹牛说自己一脚就可以踢死一头牛。他在酒吧再次遇见张美娟之后,很快开始了男女之间那种锲而不舍的追逐。
因为有的人没死,也并不代表还活着。
他曾在这里,那这瓶酒是什么意思?为了道歉,还是提醒自己他曾经存在过?
全场轰动,张美娟看得目瞪口呆:“你一直都是这样……”她思索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放纵不羁?”
“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再和你去一次医院?”苏盛将手放在她的肩上,很紧张地问到。
装满冰块的杯子哐哐地推到面前,端起来一饮而尽,一杯又接着一杯,冰冷的液体劲顺喉而下,滑进胃里又像炭火一般滚烫。那一瞬间张美娟的知觉又回来了,她能听到潮水一般的声音,每一寸皮肤都能感受到这个世界的温度,甚至是音浪催在吧台和手心之间颤栗着的共振,闪耀的光在视线里混乱地晃动,令人耳鸣目眩,唯独是左胸后方的心跳,还没有回来。
她仿佛又重新坠入了水底。
“嗯我也去,我得对当事人负责。”岳维东在一边跟着很紧张地点头。
一大片,空空荡荡。
众人一阵欢呼。
“张美娟?张美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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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姐,你看上去真的不是很开心哎?”岳维东凑过来,眨巴着眼睛:“我有办法让你开心的哦。”
“我没事。”张美娟随即坐直了身子,一脸无所谓地:“拿四个杯,有人请喝酒我们别客气,把酒分了。”
“嗯?”她很快被苏盛的声音重新拉进了现实世界。
四周那些嘈杂声,音乐声,耀眼的光亮,来回晃动的人影,通通,通通都被一种无形的力场推离得远远的,并且离自己越来越远。最后只剩下她自己在孤独地待在水底混乱和颤抖,浑身冰冷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只有眼眶是热的。
话还没说完,男生已经麻溜地从凳子上下来,当场表演了一个后空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