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哟,还真是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别以为你穿得像模像样就是个人了!”吴沉斯将他的手打到一旁:“当年你怎么赢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哥哥走后,妈妈的情绪变得时好时坏,清醒的时候,她会好好料理家务,和我偶尔貌合神离地聊一下或者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讥讽我几句。
黄潇冷笑:“确实是讨厌,我为什么要把一个讨厌的人加进我的组里。”
“懒得和你扯,手下败将。”
吴沉斯抹了抹乱糟糟的头发:“怎么?你怕我加入后抢了你的风头?”
我的成绩中等,最近又对琼瑶的言情小说着了迷,什么《窗外》、《庭院深深》,看得停不下来,上课也在桌下偷偷地看。
“你现在什么德性你也自己心里清楚,我的专案组不需要你这种混日子的人。”黄潇转身就走。
“粗俗不堪。”
有时候我觉得这双眼睛真可惜,要是长在某个水灵漂亮的姑娘脸上,那得多闪亮,长到我这里,只能帮我将颜值拉到平均水平而已。
而且就连这样的日子也是不多的,因为她酗酒愈发严重,很多时候都是瘫在沙发上,手拿酒瓶,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没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也没人会去打扰她。
大事
我14岁上了初二,身体也逐渐发育成熟,胸部挺立起来,不久前来了初潮,当时我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受了内伤。
幸运的是,我遗传了爸爸的大眼睛,就像两颗黑溜溜的葡萄。
我对自己的容貌也重视起来,经常站在镜子前观察自己。
“小满,班主任叫你去办公室。”同桌从教室走进来,嘴里高声吼着。
“嗨,好久不见,你那可怜的小弟弟有长大一点吗?”吴沉斯脸上带着嘲笑,对着对方的下身招了招手:“这样行了吧?”
黄潇走出几步,停下了脚步,“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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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长相普通的脸,我算不上丑,但也和美不沾边,五官扁平,妈妈心情好的时候会开玩笑说我的脸像是被挤压过的大饼,上面的配料全部都被拍扁了。
不是不怎么熟,是讨厌。”
我知道,她并不是真正地在责怪我,只是失去爸爸和哥哥对她来说太痛苦了,太自责了,她唯有把这种痛苦和怒气转嫁才能让自己不发狂。
吴沉斯几个箭步上前,“操!那你还好意思主办这个案子!当年沈恙的事你当真能问心无愧吗?”
“操他妈的!张小满是沈恙的孙女!”吴沉斯大声吼道。
情绪不好的时候,她总对我说些难听的话,骂我是丧门星,是造成她人生悲剧的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