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这辈子还没和谁道过歉，谁看到我碰她了？你看到了吗？别给脸不要脸！”

女孩子声音清冷地回击。

这个本地男人的脸沉得比桌面的乌木还要黑，边拿起酒瓶边威胁来主持正义的三人。

林祖清手里握着一瓶罗斯福10号向小阳台这边靠近。全场喝到只差最后一口气就尽兴时，酒吧老板往往会挨桌敬酒，关照大家今晚一定喝好。同时也会顺便观察各桌客人的情况，有没有喝多需要处理的，或者气氛不对需要调解的。

“你妈也有腿，你怎么不回家去碰她呢？问问她对你有没有兴趣。”

“我看到了！他也看到了！三个人欺负一个小姑娘，到底谁不要脸啊！”

“能不能离我远点，今晚碰到我腿三次，过分了吧？”

“哥们儿，别冲动哈，都是来喝酒图个开心的，别因为这么一点事情搞得大家都下不来台。既然不小心碰到人家了，一个大男人，就主动赔个不是，也不会掉块肉，对吧。”

被迫加入战斗的叶一舟也站起来，指着几个监控摄像头硬气起来。

独自坐在小阳台左边第二桌的女孩子，对着那桌吹牛的本地人其中的一位大声责备。

。初颉心满意足地坐下，除了偶尔传来旁边那桌本地人大声地吹牛些闹心之外，一切都很美好。听着歌手从调动气氛的摇滚唱到引人愁肠的苦情歌，再到假装看淡的民谣。一套流程下来，时间转到十一点，古城管理部门规定每晚从这个时间起，城内不允许用音响演出，防止扰民。而所有酒吧都会继续他们的表演，大都只需要吉他、手鼓和喉咙。

“对，我们都看到了，这酒吧的监控也看到了。大哥，你怎么都不占理，收手吧。”

半清醒的正义感加上半酒精冲动的作用下，目睹全程的初颉拍案而起。不像蜘蛛侠、超人，她行侠仗义从不需要换装，这是她性格的显色。

“一个人来这喝酒不就是找艳遇的吗？装什么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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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赶紧滚吧，别在这狂了。骚扰姑娘，你还有理了？法治社会，我管你是哪根葱啊！”

这番话一出，同桌两个男人站起身，原本嬉笑着的脸横起两坨肉来，为兄弟撑场。

这男的边说着，一边撸起袖子要向女孩伸手的节奏。

“我怕你们？我怕监控？你们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是谁。”

林祖清快步走过来，拦住忽然站起身的满嘴下流话的男人，说了和稀泥的软话，希望大事化小。

“怎么，你是泥巴做的一碰就变形吗？碰一下都碰不得？也是，都怪我腿长了，你看这样一不下心就碰到你了。怎么样，对哥哥的大长腿感兴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