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反思,但有些晚了。家庭和事业要怎么平衡,家庭成员之间他自己要充当什么样的角色,家庭的目标如何变得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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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感情这朵云一直无根无碍地飘在空中,现实就要下上一场大雨了。先是钟云忙于升职加薪,忽略了本就脾气火爆的妻子,陷入无尽的争吵后,小家具们也没有幸免于难,常一地稀碎。再加上钟云的母亲一直在催着要孩子,妻子又不想这么早生,矛盾叠着矛盾,婚姻被压在最下面,完全透不过气。
钟云的思路打开,几人都跃跃欲试。
叶一舟学着小品《卖车》里范伟的语气,化解尴尬于无形。让人哭笑不得是他与生俱来的能力,你跟他置气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像对着天空骂老天爷的娘,像拉肚子怪地心引力太强。
他和前妻相识于网络,通俗来讲这是一段网恋奔现。当时怎么聊怎么对劲,都是在西北长大,兴趣相投。他说,最重要的是女孩儿那句:我们前世好像就见过。女方也愿意为了他从苏州来沪城,俩人飞速结婚。
日常喜欢单独行动的宁芙都被调动起来,她原本默不作声,总觉得和朋友做事情容易伤和气。大部分一开始种下“合作共赢”种子的朋友,最终收割是的仅是“破碎决裂”。但一个博主的嗅觉告诉她,这题材在社交媒体上做,有戏。
一年后,母亲罹患胰腺,很快撒手人寰。催生是没人催了,他的世界安静了一点。前半生的幕落下了一块,重重地,闷闷地。奇怪的是争吵却越来越多,妻子工作不如意,全都怪起了钟云,她说当时如果没有来沪城,会多么多么好,诸如此类。
“咱们重新起个号,小仙女全权负责。”叶一舟用入党般坚定的眼神看着她。
“哎呀,结婚什么的,这方面钟哥是不是比较有经验!咱们得请教一下。”叶一舟贱贱地拍了拍钟云的肩膀。
也能做定制,就用木大妈他们家的成品饼,单独做个印章模具,印上喜字之类的,这带回去给亲朋好友倍儿有面子啊。我还有个朋友做手工皮具的,茶马古道皮匠传承可以背书,定制个皮具伴手礼也是不在话下。”
“我觉得,你感兴趣的,不是我怎么结的,是我怎么离的吧。”
采南合伙人——这名字从虚拟变得实在。骨架开始扎实,血肉逐渐丰满,四肢意欲膨出。它有了新的身躯,新的身躯呼出从未有过的气息。
“那,拍摄视频和宣传这部分我能参与吗?”
“对,我不想知道你怎么来的,我就想知道你是怎么没的。”
钟云二话没说,讲起自己的离婚史,他认为时机到了,也该让大家,尤其是大家里的初颉,了解于钟云的打开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