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嘴想要咬他的手指,晋聿已经收了回去。
“所以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的?”夏意浓问。
浓到中厨外面的西式岛台上, 大理石台面很凉, 他在台上铺上毛毯,才把人放下:“渴了吧, 我给你倒水。”
突然对视到晋聿如狼一样紧锁她衣服的目光,顺着他目光低头,她衬衫第三粒纽扣没扣上。
晋聿:“还需要我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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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意浓喝水时,晋聿站在她面前等她。
向上,晋聿窄腰劲瘦。
水就在旁边,晋聿侧身移开两步去给小女朋友倒水。
晋聿由着她踢了他一脚,移开目光,拿起她喝剩的水,喉结滚动,半杯水喝光:“落地就去了你公司,你进办公室前的五分钟,我刚到。”
“……你属狼的吗。”
因为是他送的,所以衬衫被他给扯掉了三四颗纽扣算什么,确实怪不到他。
自然知道先把小白兔喂饱了才有力气。
夏意浓余光看他一眼说:“我大人有大量。”
夏意浓生气地把手伸进衬衫袖子, 穿好左右两只长袖, 跟唱戏地一样抖着袖口伸出手。
晋聿倒好水后,在水中放了吸管,递给她说:“你今天穿的衬衫,是我让安秘书送去你家的其中一件吗?”
系扣子间,余光往侧面看, 视线里他黑色西裤竟然还那么整洁笔直,都把她折腾成什么样了,他转瞬又变得这么矜贵儒雅。
晋聿盯了几秒被他欺负得有点狠的小女朋友, 她说他是狼,那她是小白兔吗。
夏意浓低头拢着晋聿的黑衬衫,头发乱了, 嘴被吻肿了, 锁骨脖颈上都是吻痕,脸上眼里都是水光,全身泛红向外散着馨香, 人也还有失神。
她刚刚在车里,没处发脾气,就说了两句叫他赔她衬衫的话。
喝了两口水,嗓子舒服了一点,抬头看他。
再向上,他背上一道道被她抓出来的深深的红。
晋聿喉咙上下滚动得似是第二餐又摆到了面前。
夏意浓心虚地低下头。
夏意浓:“……嗯。”
会不会晋聿在照镜子看到他背上的时候也想,她平时看着性子或冷或乖,怎么下手这么狠?
夏意浓:“……不需要了。”
一出声,声音都哑了。
她脸一红,忙放下水杯系扣子,边踢他:“问你呢!”
娇嗔劲儿十足,晋聿笑了一声,手指碾过她绯红的脸颊:“嘴硬。”
算了,原谅他了。
再想到刚刚在车里时他的拥抱,她夜里失眠时想念的拥抱,心里其实是很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