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莹沉吟了会,“可能会导致体内激素水平失调,造成内分泌紊乱或月经不调。”她叹了口气,拍拍冯清清的肩膀,“我说的也不一定对,等我晚上回去问问我姨姥爷。你有什么事一定不能硬撑,听见没?”
虚焦的两点,汪着泪花,怯生生地瞥他一眼,接着极快地垂下头。
小荡妇,肿瘤,什么鸡巴玩意儿。
黄莹愧疚地看着面前脸色苍白的小可怜,豪迈地一挥手,“说吧,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陈星铭从办公室回来,一踏进教室,便瞧见小荡妇侧着身体,撩起衣服,堂而皇之地露奶。
冯清清点点头,心想:也许没那么遭,说不定是是补过了头,身体吃不消罢了。
稍微得到点安慰的冯清清,胃口也得到了恢复,仰着头,泫然欲泣地望着黄莹,握着她手直摇,“好人,大大的好人。我要吃香煎带鱼、糖醋排骨、耗油西蓝花、咸菜干丝……”
下课铃一响,教室陆陆续续清空。
冯清清咽了口唾沫,想到顾让的那份中药,是不是也得停?她握住黄莹手腕,紧张兮兮地问道:“月经期间喝了会怎样?”
指腹划过乳肉,轻轻按了按,冯清清倏地蹙眉,似乎更硬了,刺痛传来,过后还隐隐的涨。
陈星铭手掌从她腋下穿过将她提起,弯腰手臂从腿弯伸出,将她打横一抱,朝画室走去。
陈星铭拧眉,晃她肩膀,轻声问道:“哭什么?”
冯清清下巴颏放在桌上,看了眼四周,确保无人后,手悄悄从衣角钻入。心中求爷爷告奶奶,暗暗祈祷,保佑保佑,恢复正常。
清清的脸,一脸严肃,“给你抓的中药昨天停了吗?月经期间,不能喝。”
冯清清蜷紧手指,接着划至乳头,面色瞬间煞白,不可置信地摩挲两下,惶惶收回手。她盯着指腹上那抹湿润的痕迹,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但仍然感到喘不过气来。
瞧她眼睛瞪得滴溜溜圆,就知道坏了,“你啊你,这事也怪我,当时给你就该提醒你的。”
冯清清笑得狡黠,白瓷般浮上一抹嫣红,用脸颊蹭蹭黄莹的手心,“你对我真好。”
这次更甚,她低头专注地欣赏自己胴体,陈星铭视线从那颗圆滚鼓胀的乳头收回,手撑在她前后桌,将她围住,讥讽道:“教室里自慰,胆够大的。
“打住。”黄莹及时出声,按住她手,“好了,够了,再说就提不动了。”
冯清清正伤心难过,又被呵斥,眼泪流的更凶,茫然地点点头。
只见她恍若未闻,缓缓松开手仍由衣摆坠落,眼睛仍盯住一处不放。陈星铭挑挑眉,这才发现原来她看得不是自己的双乳,而是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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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与记忆里重合,上次也是如此,小半团莹润隐隐绰绰,白得晃人眼,顶端嵌着颗熟透的樱果。
轻轻掰过她肩膀,未来得及开口询问便被吓了一跳,她脸颊挂着两行清泪,掌根抹去马上有新的涌出,眼泪像不要钱似的往下淌。
肩膀耸动,断断续续的哽咽简直令人心烦,陈星铭心脏骤然收缩,箍紧肩膀,沉声又问一遍,“说话!为什么哭?”
陈星铭仔细听了几遍,仍是不明所以,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的烦躁,抬头快速扫了一眼时钟,语气冰冷:“能不能走?说话,不能走就点头。”
小荡妇。他轻嗤一声。
“肿瘤……流脓了……是癌症……”
“德性。”黄莹装作不好意思地撇过脸,笑着嗤了一声。指腹捏捏冯清清脸颊,这可怜劲,瞧着怪让人心疼的。
祸害遗留千年,他妈的我得,这小坏犊子都不见得能有。
她全神贯注以至于没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已经漫步至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