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痛，他下手没轻没重，生硬的要死。她白日甚至有种想找止疼药吃点的冲动……

虽然说她倒是也不在乎这些，都嫁过两次人了，她自然是没打算抱着牌坊过一生，但是……但是……

完了完了。

“昨晚……”

程皎皎咬唇不答，严炔忽然得意低笑几声。

程皎皎睁大了眼。

她说什么都不肯，但是严炔也没皮没脸了起来，非要看一眼才信。

说完，便起身十分不情愿地穿好了衣。

涓涓如注，打湿了软垫。

“别——”

他有些不确定，面色也有些疑惑。

程皎皎想去推，却被严炔单手就按了下去，她两眼发晕，盯着床帐感觉自己要疯，但感觉又很诚实。

男人额头与她相抵，低语喃喃。

“不闹你就是。”

登时，楞在原地。

他瞬间冒出了一身冷汗。

陛下原来是……

程皎皎却如获大释，赶忙推了推他：“楚河大人深夜来，肯定是有要事，陛下快去！”

“我还疼着。”她憋了好久，只能想到这个理由拒绝他。

长贵奇怪看了眼屋里。

严炔盯了很久，久到程皎皎又有些受不住，忽然曲起一条腿踹了踹他：“你适可而止吧……我没骗你……”

一股奇怪的感觉径直就从脊椎冲上了天灵盖。

“不、不行。”她还是拒绝。

严炔果然一顿，想起了一事。

程皎皎：“！！！”

她的拒绝显然有些苍白，男人的唇舌已经更近一步。

严炔忽然深深地吐了一口气。

林中阁很大，楚河在书房等人，严炔出来的时候特意将门闩落下了，并冷冷看了眼长贵：“任何人不准进去。”

昨晚虽然还好，但是一整个白日，程皎皎都没好意思说很痛。

“你不说我便当你应了，麦麦，我……”

严炔这才大步朝书房走去。

严炔一怔，面色显然不快。

那日马车的记忆又浮现在了脑海，他、他不会是想……

“……”

慢慢向上。

长贵还没琢磨过来主子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正在发懵，然后就看见了推门出来的程皎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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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走，程皎皎自然是连忙下地穿好了衣裳，片刻也不犹豫和停歇地就打开了房门。

这也是事实啊。

结束后，程皎皎双眼游离，额角全是细细密密的汗，雪白的肌肤现在红的有些过分，乌黑青丝铺满软枕，杏眼迷蒙看着眼前人，美得惊心动魄。

严炔了。

“自然……”

程皎皎想缩回来，却发现自己的力道实在是可怜，她刚要开口，就看见严炔忽然俯身，亲上了她的脚背。

程皎皎垂着眼睫压根不敢看他，谁料下一瞬严炔就抓住了她的脚踝，拇指在她脚踝的细嫩皮肤上细细摩挲着……

严炔原本有些失望，但是听到上药两字，忽然又来了精神，“我看看。”

“麦麦可喜欢？”

严炔皱眉盯了她好一会：“你在这等我。”

严炔还要继续说那些羞人的话，程皎皎几预捂起耳朵，不过忽然，门外传来长贵的声音，似乎有些犹豫和奇怪：“主子爷，你歇了吗？楚河大人有要事来报！”

程皎皎拗不过他，最后还是半顺从半拒绝地给看了。

程皎皎没察觉他的若有所思，只是道：“真的很痛，原本还想上药来着……”

程皎皎看见他也有些尴尬，但好在大家也是熟人了，程皎皎朝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一溜烟就消失在了院中，等长贵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影都不见了。

裙摆像一朵花散开在床榻，她那也是。

因为严炔又再次靠近了她，两人呼吸交缠，程皎皎觉得自己也有些沉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