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皎皎笑着张罗着,但自己却时不时看眼问安堂门口,金果奇怪问:“郡主在等人?”
程王氏冷冷地看了会程皎皎,然后便直接转身走了。
马车最后停到了城外的一处旧宅,那两人进去报信的时候,出来的不是旁人,正是程王氏。
程皎皎立马要跳下马车,但很快就也吸了一口忽如其来的迷烟,主仆三人,竟然同时都在马车上晕过去了。
既然陛下吩咐,也没有那个不长眼的重新跟上去,严炔骑着自己的爱驹,一路朝城内疾驰而去,不出半个时辰,就到了问安堂门口。
程皎皎唔了一声。
严喆一早便领命出门,现在尚未归来,严炔也亲自领兵抓回来几个越州的细作,正在严加审问。
程昭阳见到他,十分惊讶,赶忙便上前行礼:“陛下?”
严炔并未下马只是略点了点头便直接问:“麦麦呢?”
一刻钟前。
“朕出去一趟,不用跟。”
身后的将士们都是一愣,就看见陛下重新翻身上马。
按理说今天严喆应该也会来接自己,但是不晓得为什么还没有。
众人齐声:“谢谢郡主!”
一直忙到日落,他才忽然想起昨日程皎皎说的话。
蜀州城内今日大集,十分热闹,所以城内众人自然也不知道,怀北大军今日,又平了一场不小的战乱。
“算是吧。”
却不料,马车并未直直朝着蜀王府去,而是远离了蜀州城,朝城外去了。
严炔脸上的确闪过了一丝失落,刚准备点头,却忽然想起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僵硬:“郡主方才说谁接她走了?”
“老夫人,那两个婢女怎么处置?”
“是……”那两人原来就是程王氏在程远身边安插的人,程王氏昨晚原本还在山上的破庙里,结果连夜就收到了申屠志的消息,不得已才下了山。
当程皎皎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过快半个时辰,她猛然掀开车帘才发现此时已经到了城外,程皎皎大惊失色:“你们是谁,你们要带我去哪!”
她一个人恐怕也不好去军营啊。
程昭阳注意到这称呼,笑了笑,但是语气有些遗憾:“陛下有些不赶巧,方才阿弟来传话说父亲有事找小妹,小妹便跟着回去了。”
那两个亲信忽然对着程皎皎诡异一笑。
“陛下!您这是?”
晌午的时候好不容易休息一会,程皎皎笑道:“大家今日都辛苦了,我叫了玉翠楼的饭菜,稍后应该就会送来,大家一会儿在店里吃完之后歇歇吧,中午休息一个时辰。”
“郡主放心,那位吩咐了,我们是不会还您的。”
严炔原本已经朝主帐出发,但因为忽然想起了程皎皎,脚步倏然停下,立马转身。
程皎皎此时被安放在一间屋内,程王氏过去看了一眼。
严炔上次虽然铲了图灵一党,但是右贤王拓跋忽还在不断生事,寅时在怀北军营东北风放了场大火,虽然没有人员伤亡,但损了怀北军半月粮草。
倒是挺好,义诊持续三日,大家都忙得晕头转向。
“抬进去吧。”程王氏这些日子苍老了不少,看见程皎皎的时候脸色才恢复了几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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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王府的人的确来接她了,且来人还是程远身边的亲信,程皎皎不疑有他,立刻就上了马车。
程昭阳也一愣:“舍弟。”
严炔大怒,派兵追击。
此次在蜀州境内的越州人如地下老鼠,虽造成不了多大的破坏力,但时不时跳出来一下也实在有够烦,严炔此次下令,严查蜀州整个地界,即便地皮挖出三尺,也要清扫所有的越州人。
程昭阳也是一怔,待她回过神的时候严炔的马已经如同脱缰一般,只看得见灰尘四起……
“你真是命好,因为这张脸就能被不少人围着团团转,你这脸,不也是祖母给的么……”
严炔脸色瞬间一沉,拉扯着缰绳的手也紧了:“这不可能,程远被朕派到苍山一带去了,中午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