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不远处，有个人悄悄地转身离开。

他刚才觉得压力特别大！

【心上田：嗯？？？等等，他问你？你是他朋友？？】

【心上田：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刚才看李砚凉对他态度好像很差。】

【日下成：他就是吃醋！他超级嘴硬！死不承认就对了！】

“当年……我好像见过这个小孩一面。”

【日下成：我跟你说他超爱，他从昨天下午开始一直到刚才，都在问我李砚凉生气了怎么哄！】

看到霍峥炎离开，沈从思松了口气。

陈慕青沉吟一会，点头：“你说的有道理。我会回家问问有没有这一层关系的。这样的话，主人身份能确定，失踪的小孩也能确定身份了，这样一来，当年有些事也能尘埃落定。对了，李砚凉，你到底为什么对这个小孩的失踪案这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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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田：咦？你怎么知道？】

“因为这篇访谈。”

网上都说霍峥炎只喜欢带着各式花香的信息素，又怎么可能会对他这种水果型的产生兴趣？

【日下成：对啊！！！！他问了我好久！我嘴巴都给他说秃噜皮了，你知道吗！他好像特别在乎，真的！超在乎！他超爱！】

【日下成：说是嘴巴太贱没忍住】

【心上田：完了，他刚才当着李砚凉的面说要闻我信息素，难道也是故意让李砚凉吃醋？】

他掏出手机，给“日下成”敲过去刚才的前因后果及事情发生经过。

思来想去，沈从思突然大悟：难道霍峥炎……是在……吃醋？！

李砚凉推过去另一本杂志：“艺术考古及当代应用。这一期他是客座嘉宾。采访的内容里，提到他对华国的传统文化相当感兴趣，不仅如此，他从小到大就热衷于各式各样的机械玩具，其中还提到了象棋古籍《梦入神机》。以及……”

李砚凉抓过第二本杂志，指着扉页后的一栏：“军事模型复刻研究。他是责任编辑。”

他的声音里藏着自责。

慕青接过一看，细细念着备选名单：“姜有无。宋思椽。王鸣。”

噢噢噢噢……！

但怎么想，霍峥炎应该都不会有想要闻他信息素的可能。

“如果有这三人当年的银行流水，还有房产证，很快就能确定是谁了。但……这种事如果不是由检察机构出面，我们是拿不到的。”

李砚凉的回答让陈慕青很意外。

他不解的问，“按建成时间，后两者的可能性非常大。但姜有无是为什么？他只是当年姜家众多私生子中，最没什么存在感的艺术家。”

陈慕青看了眼门口，勾着唇角，佯装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