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不断的惨叫、枪响,响彻整个月岛上空。
咳咳咳……”他被绑在这里折磨了一上午,挣扎反抗得嗓音嘶哑,甚至感觉肺都萎缩了一半,此时新鲜的空气涌入口腔,一时间冲得他的呼吸道发痒而痉挛。
说完,他转身去开锁,哼着轻快的小曲离开了二楼。
他又回来了!
在海浪和呼啸的风声中。
不,不是“很可能”。
但他的白色硅胶手套上多了点奇怪的污渍。
他心情复杂,用尽全身力气侧过头,用肩上的皮肤擦掉了口水,但与此同时,他更觉得如坐针毡,甚至比早上还要恐慌、紧张,浑身僵硬。
他深怕自己身上的体液落在地毯上,更是恐惧得不知所措。
骆司铭不明白自己需要在这里待多久,他也无法预料自己接下来将面对的,会是警察还是另外一个地狱。
他的眼神,略带嫌弃地看着骆司铭的嘴角,“口水不要弄到地毯。”
骆司铭这才惊恐地发觉,从第一个人倒下开始,那男人的鞋底,至始至终都没沾上半点血迹。
霍峥炎身上,干干净净。
早上遭受的折磨,并没有消磨他的意志,相反,他一直想着什么时候才能够找到时机反抗,这是他和他哥哥都十分擅长的事。
骆司铭眼神一凝。
滚!
一滴血都没有。
骆司铭死死盯着大门。
而是他真的会死,毫无反抗能力地死。
没一会,那游刃有余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不然杀了你哦。”
但现在,那张笑盈盈的脸、那平淡地语气,把杀人两个字当成吃饭一样简单的语气,这些表现给他带来的压迫感,如一片悬浮在半空的针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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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尖抵在他的皮肤上,抵住了他的脊椎和命门,只要他敢落下一滴口水,他很可能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霍峥炎松开手,垂眼看着他,“麻烦你在这里多待一会。”
他也不认识这个人,甚至不知道他的来头,只能通过他们对他的称呼判断,这人可能是哪个有权有势大家族的后裔。
他剧烈咳嗽了一阵,说道,“骆……骆司铭,我叫,骆司铭,咳咳咳……”
这一切都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更不明白他杀人的动机,到底是为了报仇,还是泄愤。
骆司铭刚想开口,却看到霍峥炎又绕着他转了一圈,然后俯下身,把地毯卷了起来。
哪怕那门口已是血流成河。
另外,外面那些恐怖的动静,更是让他紧紧的闭上了双眼。
“哦~”
尖头切尔西在木地板上踏出节奏缓慢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