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珩心塞至极,闷闷答道:“我总觉得,他会带坏你。”
瞬息之间,陶慕然大脑比高考考场上转得还快。
“其实呢哥哥,我已经找宋哥联系好人了,不用麻烦你了。”
陶珩微微皱眉,“你不是最讨厌经管这些琐碎事了吗?这算不上什么麻烦,不要不好意思开口。”
陶慕然再三保证,自己非常想重新改造一下卧室,所以分外积极,已经迫不及待地联系宋屏敲定了全部流程。
于是陶珩才半信半疑地舒缓了眉头,与陶慕然又聊了几句,就起身离开。
与此同时,楼上的江覆面对紧闭的房门,同样百思不得其解。
自己在然然心中到底是何等地位,何等存在?
才会被如此“独特”地对待?
好不容易送走了陶珩这尊大佛,陶慕然悬在嗓子眼里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然而送走了这一位,楼顶上还有一位呢。
他磨蹭着脚步,浑浑噩噩地走上二楼,仿佛已经预料到了即将发生的场景。
怎么办,江老师不会以为自己是神经病吧?
自己到底该怎么解释,才能摆脱这个嫌疑。
可是……他都没搞懂自己的动机,何谈向人解释了!
怀着沉重的心情,陶慕然轻轻按下门把手,看见江覆正一脸淡定地窝在懒人沙发里,不愧是影帝,云淡风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怀里还塞着一个软绵绵的抱枕。
陶慕然微微一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单纯善良,“江老师,要出去走走吗?”
江覆眨巴眨巴眼睛,疑惑道:“啊,我现在可以自由活动了吗?那就好那就好。”
陶慕然硬着头皮,编了一套听起来还算合理的说辞,试图把江覆糊弄过去。
“就是、呃,我哥比较喜欢对我的交友情况刨根问底,要是看到你的话肯定会把你从出生籍贯到饮食习惯全都盘问一遍,我怕你嫌烦,就、一个手抖,把门关上了。”
空气仿佛都凝滞了两秒,江覆摸了摸鼻子,迟疑问:“可是我和在陶总见过一次啊,我觉得他似乎挺高冷的,不像是那种喜欢刨根问底的人。”
糟糕,忘了这茬。
江覆和陶珩在剧组是见过的,那次自己也在场。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陶慕然发挥毕生所学,硬着头皮继续圆。
“那次你是以同事身份出现嘛,这次是我邀请到家做客的好朋友,他肯定忍不住多问点。”
朋友前的这个“好”字成功取悦到了江覆,他决定心慈手软地放过焦头烂额的陶慕然,假装接受了这个漏洞百出的说辞。
于是,他挑了挑眉,总结陈词:“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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