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
戴司雲将手机搁在冷冰冰的台面,睨着网名和头像,心想你好歹换成萨摩耶,语气像那些oga般软声软气,也不至于让我感到这么奇怪。
符忱有些紧张,以为他看出来了,实话说身为alpha,那个病实在让他尴尬:“你……”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好性格的alpha。
毕竟符忱的那句“有点想你”还挺像是为借钱做铺垫用的。
气氛显得像是空气也凝固住了。
“十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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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是要聊死了吧。
果然是为了钱在烦恼,但不是借钱,所以为什么要找他聊天?
符忱闷闷地说:“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找你借钱,以后都不会找人借钱。”
“我在走去拿车的路上,”符忱明显是在寻求安慰,“天黑就算了,这种天还有蚊子,真的无法理解。”
符忱:“……”
不过戴司雲也并非当真这么以为,只是按照这家伙对金钱的渴望程度,平时挺热情一alpha,现在能丧成这样,恐怕也只有在资金上遇到了难题。
符忱下意识踢了踢看见的石子,听懂他的潜台词是找我也没用,难免耍起无赖道:“没钱。”
哪有alpha大晚上要找另一个alpha像这样聊天的。
戴司雲:“我建议你找医生。”
戴司雲闭上眼,听得出符忱在犹豫,隐约猜到这家伙要说什么,而他确实擅长钓鱼上钩,正如对方从祝颖庭口中听到的那样——
“多久。”戴司雲问。
“……”戴司雲劝他注意分寸,“为了你所谓的朋友在难受?”
“……”
那家伙很轻地叹了声气:“朋友的事……我作为外人不好跟你多说。”
符忱:“那我心里难受该用什么药膏。”
聊聊?”
“我接触过的alpha也大多不怎么样,”符忱顿了顿,直白道,“但你挺特别的。”
“算了不说这个……”
这话终于绕到重点上,月光映在白净的俊脸,像抹上一层奶油,符忱的嗓音变得很轻:“也有我自己的事情。”
“大概就是他被长辈安排了一段恋爱关系,但他和那个alpha没见过面,听说对方的性格不是很好相处。”
戴司雲顺着他的话:“所以想找我借钱?”
符忱垂着眼,抬手触碰后颈微鼓的腺体,想起两天前,祝颖庭告知那件事之后,因情绪起伏过大,他回到家后身体又出现了问题。
戴司雲泡在浴缸里,不吭声,打开通话外放,封闭的环境带着混音,就好比符忱跟他在面对面说话。
戴司雲:“涂药膏。”
戴司雲沉默良久:“你是不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