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司雲：“为什么。”

符忱下意识捂住腺体，奇怪，这种条件反射应该是oga感知危险的行为。

符忱感知到危险，嗓音发哑：“没、有。”

符忱已经说不出话了。

符忱试图保持清醒，他打过抑制剂，也吃过药，不清楚这样也会导致戴司雲进入易感期，“我想帮你的。”

他的脸被掰过去，撞见戴司雲的双眸，漫着一股压抑的情绪，心底猛地往下沉，有些内疚和难受。

“嗯？”

戴司雲将脸往下埋，易感期的行为不受控制，却又处于竭力控制的状态，“就这么暗着吧。”

符忱因这话变得格外敏感：“我不是oga。”

“……”符忱在他怀里动了动，小声说，“不是准备给你打抑制剂吗。”

他猝不及防被抓住手腕，一股惊人的臂力，将符忱往后带，险些踉跄了下，身体以夸张的姿势，跌入灼热的怀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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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手上的抑制剂，是最初犯病时买的，当时不知情况严重性，以为普通的抑制剂能治好腺体疾病，导致囤了几件，后来也没用在身上。

戴司雲热汗涔涔，气息喷在后颈，低问道：“灯是不是坏了？”

闻他的腺体。

很闷，又藏着温柔，逼问道，“是吗？”

符忱咬着唇：“跟你没关系。”

“你……”

符忱深呼吸，尽量不去想所谓的过去，否则会让自己的愚蠢更没有下限。

紧接着。

“你明明知道为什么。”

而后。

戴司雲惺忪地抬起眼皮，明显偏离轨道，易感期令他压抑着狂躁，理智削弱：“什么？”

戴司雲将脸埋过来，高挺的鼻翼抵着肌肤，若有似无地蹭着，呼吸喷薄，断断续续。

似是猜到他的想法，戴司雲深沉的黑眸，淌着流光，岔开话题：“你家是不是有点暗？”

在赛场上，将机车开三百码的alpha少年，此刻如同鸵鸟，脸颊染上不正常的酡红，全因怀疑身后的alpha在——

符忱反应迟钝，药效从未消失的身体，状态算得上麻木，想起忘记开灯，又转身走回去：“那我去……”

如今，他迟来地思考，究竟为什么会觉得，这种廉价的抑制剂会对s级alpha的戴司雲有帮助。

“坏了。”

符忱浑身如电流蹿过，手掌抓着长裤边沿，皱巴巴的，整张脸都要埋进衣服里，茫然无措：“我不是……”

没错。

符忱赌气又难堪，两人曾经历过“帮助治病”的关系，可当下再提及也只会显得他愚蠢：“……”

戴司雲呼吸不稳：“怎么帮？”

“我不知道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