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来百花楼查人一事,本也就是上头交代下来应付朝廷的差事,做做样子给那些北昌人看看,随便抓几个人是个意思也就算了。 这郁小公子可是郁老将军的嫡长孙,就算今日是他们大理寺卿来了,能有十个脑袋也不敢轻易招惹啊。
虽说心中明白如今木已成舟,卓玉宸还是心中后怕,如果真的因此不能通过艺举,那他有何时才能回到原来?
话音一落,像是一盆冷水把卓玉宸浇了个彻彻底底。
紧抿着双唇,郁漠也只是沉默,任凭卓玉宸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转。卓玉宸并非不知,如今这形势下,郁漠就是他最直接、也是最有利的能倚靠的人,郁家虽说不是只手遮天,但在朝中的势力也不容小觑,若是和郁漠合作,他不仅能摆脱在云歌这件事上的嫌疑,更多的,它还可以获得不少在科考中、乃至是往后在朝堂之上的便利。
——“小爷我不过是寻了个舞娘,瞅着稀罕就带回府里几天,难不成你们大理寺如今倒是闲得连男女之间的私情都要管上一管了?”郁漠说罢也不等众人反应,抱着卓玉宸就大步流星地往外走。直到人已经上了马车,那群衙役也还没有反应过来。
地,竟还能碰上郁家的公子,更不用说这怀中还抱着一个女子,这景象平日里就算照着最烈的酒喝上个几百坛都不一定能看得见。
——“不是说只查男人吗?这女子我便是带走了也是不可?”
郁漠却是一副并不打算跟自己纠缠这些无用功的模样:“与其关心你的科举能不能登榜,倒不如,先来跟我谈一谈合作。”
——“我说你是不是真的疯了!你、你能保证真没人看见我的脸?若是、若是真有人看见了我我可不是你们郁家的公子哥,要是因为你我的科举过不了了。我、我就把你的脑袋拽下来当球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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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难不成,你也要把小爷我抓到牢里几天?我自然是无所谓,只是万一误了武举我祖父怪罪下来,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担得起?”
一番折腾下来,卓玉宸大气也不敢喘一口。总算是上了车,郁漠抬手就把窗上的帘子拉了个严严实实,直到一丝光也透不进来,卓玉宸才终于能松出一口气,下一秒郁漠的衣领就被对面的人紧紧攥在手里,一抬眼卓玉宸倒像是还未能从刚刚的惊慌中缓过来:
原来自己才是那个疯了的,人家郁家的小公子帮了自己几次就以为跟人家关系又多亲近似的,也不看看自己如今不过是个势单力薄的琴师,若不是有利可图,人家是有多闲,偏偏次次都要帮自己?
——“没、没那哪儿敢啊,只是”那带头的衙役总觉得郁漠怀里的女人有些不对劲,下意识用手指了指郁漠怀里的人,“这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