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收起您愚蠢至极的想法,避免成为虫族历史上第一个割了鳞尾痛死的笑话。”
“鳞尾是雄虫身体上最为重要的器官,它能够帮助雄虫释放精神力,从而进行精神疏导和精神抚慰,没有鳞尾的雄虫就是废虫,如同没有腺体一样,会造成身体器官衰竭,走向死亡。请阁下格外重视并保护好鳞尾,毕竟脆弱而敏感的鳞尾随便受点什么伤,够您安分地躺半天。”
“我……”
宿枕青赶紧起身,捞过摔打在金属腿上的鳞尾,没有鳞片包裹的尾钩颤抖,只有尖尖锋利的小头开合,艳红浮现,宿枕青不断呼气轻吹,试探上手触碰又痛到收手。
我好久。”
“嘶——啊!”
“泽兰,我知道你可以不借助鳞尾释放精神力,但这件事情不要告诉其他虫,并且不要再对鳞尾有其他想法,请尊重和爱护你的身体,我想,我该给你安排一些常识性的教育课程。”塞尔维卡按揉着太阳穴坐下。
“看好。”
“泽兰。”塞尔维卡止住宿枕青想说的话。
布莱温缩在门口不敢进去,无论是视频通话上的队长,还是冷气直冒的艾萨克军医,或者是有骇虫想法的泽兰,都让赶在黑洞之源冲在最前头的军雌有些腿软。
“也没什么,就是刚刚布莱温告诉我,成年雄虫都要定期向雄虫保护协会,那个,啊!”宿枕青捂脸翻腾,背身将自己塞进椅背间隙,衣袍上撩,茶金色的鳞尾在堆积的衣服中滑动,小心探出,泄气的左右甩动。
布莱温抱着补给桶歪着脑袋偷瞄艾萨克军医给塞尔维卡发的私信,咽下口水,不,不会真买到假酒了吧!他这是从雌父酒柜里偷出来的啊!
砰!塞尔维卡瞬间起立,身后的椅子都被他带倒。
“不要!”宿枕青声音发颤,雄虫的鳞尾太过敏感,直冲大脑的痛觉未给宿枕青任何反应时间,这比赤脚踢到床沿还要痛上十倍,红着眼眶的宿枕青喘气到,“此等孽缘,还不切了了事!呜!”
就是哪个军医,哪个医生都不可能同意的啊!艾萨克军医没有掏出一针镇定剂将雄虫放倒拉到治疗室里检查脑子已经很理智了!
“是!”布莱温站直行礼。
“泽兰,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塞尔维卡给艾萨克回复,他会问出原因,也请他随时关注雄虫的精神状况。
“泽兰,没事吧!我让艾萨克进来给你看看!”
艾萨克收起治疗喷雾,将手上的一次性皮质手套扔掉,重新从医疗箱中掏出一对带好,提着东西转身出去。
艾萨克一进门就听到雄虫言语,眉头皱在一起,“泽兰阁下,请允许我为您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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