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瑆道：“弟子明白了，弟子谨遵师尊教诲。”

“你没事吧？”容栩问。

最重要的是，以活人炼制成的傀儡，后来有了恢复神智的办法。

，结束了这场梦魇。

“所以几位师兄和师姐的姓，都随了师尊从前的师兄弟吗？”林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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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意识里，杀人是犯法的，他生活在和平年代，遇见的人都是友好的，大家都很礼貌，圈子里的确有不平事，但他没有亲身经历过。

容栩没有阻止，林瑆乐得自在，临近黄昏时，容栩把他带到空地上，亲自演示剑法。

师父，师父，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何况师尊从小上山，说是真正的父亲也不为过，还有教他识字的大师兄，陪他一同修炼的师弟们。

师尊每次想起都会愧疚吧。

林瑆站直身子：“弟子连杀走尸都害怕，又怎么会杀人。”

他把所有人的头颅和躯体拼接好，一个个埋起来，在师父墓前跪了三天，然后带着程天河离开，再后来，他加入了归元宗。

林瑆抓住容栩的手，把脸贴上去：“师尊，那不是您的错。”

容栩托住林瑆的脸，神色认真：“为师说这些，并非是让你哭。”

“是那些魔修害了师祖，害了师伯和师叔们。”

你没事吧？

林瑆从心疼到无语，听到容栩的话后瞬间提了起来。

林瑆：“……”

两人在凉亭内，一个打坐，一个假装打坐，偶尔伸出手跟阿宝互动。

林瑆听的心惊不已，眼底止不住悲伤，鼻子越来越酸，他想哭，却不想当着容栩的面哭。

“师尊……”

本来抽抽噎噎的眼泪瞬间消失，他正心疼的无法呼吸，师尊这是干什么，威胁他吗？

林瑆松气：“好。”

那也不能在他心疼感动的时候说那种话，没人性！

为他做衣服的师姐，送他荷包的师妹，那么多人全死了，还是被他亲手所杀，师尊该有多难过。

“没事的话，教你一套剑法。”

【免得以后师尊再收个小弟子，让人家姓林。】

容栩点头：“嗯。”

大概因为原身是合欢宗弟子，容栩担心他将来做错事。

“而是告诉你，如果你做出危害苍生之事，为师一样会杀了你。”

【你没事吧？】

那一天，整个宗门血流成河，容栩杀遍宗门上下一百零六人，浑身浴血，最后在角落里找到瑟瑟发抖的程天河。

简直毫无人性。

光想想，林瑆就心疼的不得了，如果是他，他宁愿死也下不去这个手，但师尊没办法，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同门祸害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