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瑆闭上嘴，不敢说话了，他明明很乖，夙九渊真是个活祖宗，顺着他的心意都不行。

林瑆脸色苍白：“但凭大人吩咐。”

但现在，他不能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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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难看。”夙九渊不满：“还是以前笑的好看。”

“可惜……长相都太一般。”

【吃醋还不让人说，还恼羞成怒了。】

“嗯。”夙九渊点头：“还算听话。”

“以后喊主人。”

夙九渊笑了，不受控制的大笑着，仿佛听到了极好笑的笑话，他抚摸着林瑆的侧脸，目光深情的像是在看相爱多年的道侣。

如果喜欢，为什么要给他下催情符，他真的不在乎师尊跟别人做那种事吗？

“不乖的人，会被本座捏碎喂鱼。”

他之前怎么从未想过？

其实最一开始，林瑆被夙九渊抓到的时候没有这般害怕，他知道师尊很快会找过来，夙九渊不会真的杀了他。

“算了，不重要。”

“是，奴记下了。”林瑆道。

林瑆隐去眼底的情绪，沉默着没有搭话。

夙九渊道：“本座不喜欢这个称呼。”

“本座把她们赏给护法们，有的承受不住煞气死了，有的被炼成了傀儡，好像有一个活下来了，叫什么……”

夙九渊眯起眼睛，声音缓慢：“瑆瑆，你知道不乖的下场是什么吗？”

只顾着磕cp了，上头的时候没有脑子。

“你说……现在容清衔在做什么，他应该知道你被抓了。”

夙九渊抬起林瑆的下巴：“瑆瑆，你乖一点，我不杀你。”

林瑆当然知道，可亲耳从夙九渊嘴里听到如此阴冷的话，还是没忍住打了一个寒颤。

林瑆不敢动，浑身发毛，又惧又怕。

“又不乖了。”夙九渊道：“既喊本座主人，你该如何自称？”

他迷茫了。

林瑆勉强笑了一下。

“笑一个。”

林瑆绷着脸：“主人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唔，应该很痛苦吧？”

林瑆跟容栩离的越远，容栩越痛苦，时间长了还会爆体而亡。

夙九渊真的喜欢师尊吗？

夙九渊突然兴奋起来：“瑆瑆，你是合欢宗弟子，对吧？”

见林瑆神色惶惶，夙九渊笑了：“这次本座不跟你计较，下次可千万要记住。”

林瑆张了张嘴，又闭上，终于把那两个字憋了出来：“主人。”

“合欢宗好啊，本座遇到过几个合欢宗弟子，别人见了本座跟见了鬼差不多，只有她们，恨不得黏在本座身上。”

“回主人的话，是。”林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