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瑆别过脸：“您没事，我就放心了。”

林瑆摇头。

不过看夙九渊的反应，不太像。

他用力把林瑆的头掰正：“躲什么？”

见林瑆皱眉，夙九渊接着道：“果然，你是不喜欢这个称呼，还是不想本座这么叫你。”

夙九渊拉住林瑆的胳膊，轻轻一扯，林瑆不受控制的滚进他怀里。

“容清衔私底下怎么叫你，瑆瑆？”

林瑆哑然，他知道瞒不过，但现在更重要的是，夙九渊绝对不能跟师尊共享五感啊啊啊！

夙九渊放开对林瑆的钳制，转身回房间修炼，容栩不会放任林瑆不管，肯定会追过来，他的时间不多，夙九渊狂傲，但不是傻子，他本就比容栩修炼的晚，灵魂更加残缺，若非在虚空之遗吸收了大量煞气，他连容栩一招都接不住。

意思便是他感觉不到容栩所承受的痛苦。

夙九渊随着他的动作半弯下腰，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林瑆能感觉夙九渊的呼吸。

夙九渊慢悠悠道：“担心本座？”

半月之期已到，不知道师尊在承受怎样的痛苦，光是想想，林瑆就觉得难受。

“本座命令你，从今天开始彻底忘记容清衔，只要你忘记他，不再与他相见，本座会酌情考虑放过你。”

师尊为保护苍生付出了那么多，为什么要承受这些，就算痛苦，也不该他一个人承受。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

林瑆：“……”

夙九渊收回手：“本座会杀了你。”

“怎么不说话？”

林瑆往后躲，后面是一个小方桌，夙九渊抬腿踩在桌子上，林瑆退无可退，抵在夙九渊的腿上，上半身不断后仰。

“容清衔跟阿宝的关系和本座不同，本座早就切断了与他的联系。”

夙九渊的手指落在林瑆脸上，皮肤温热而光滑：“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本座受了。”

他真的会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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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别，如果真能互通，他跟师尊双修的时候，夙九渊岂不是也能感觉到？

“都不是？”夙九渊问：“那是因为什么？”

“是吗？”夙九渊的手指从林瑆脸上挪到下巴处，食指托起他的下巴，拇指落在唇边，沿着林瑆的唇线在上面揉捏。

“既然不回答，本座便当你默认了。”

夙九渊的手指还在他嘴唇上，他稍微一张嘴，夙九渊的手指就进他嘴里了。

废话！

林瑆狂点头，他丝毫不怀疑夙九渊的话，为了对付师尊，夙九渊可以做任何事，泯灭人性丧心病狂。

“否则……”

“大人的话，我一定记在心上。”

有点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