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体温已经比寻常人要低了，叶栖风的手，却和他的无差。叶游鱼诧异地望过去。

叶栖风被他这话噎了一下，恶狠狠道：“从前的你和现在的你都一样招人讨厌。”

“你做什么？”

心里话像是被叶栖风看穿了般，对方突然大声笑起来，肯定道：“果然还是那个傻子，也不知道江镜衍是不是就爱你这种看起来懵懂无知的家伙，他要是面对的是从前的你，你说，他还会喜欢上你吗？哥。”

他起先只觉察出叶游鱼开始频繁发呆、望着一个地方出神，尽管他做了许多叶游鱼爱吃的菜，也没成功把小鬼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

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叶游鱼有些不高兴了，何况对方还是他亲弟弟：“你要是每次找我就为了数落我，不如我以后就去警察局住着了。”

叶栖风的力道大得诡异，不知道是不是伺机报复，叶游鱼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被捏碎了。

“霍家最后一具……”叶游鱼喃喃，终于正色起来：“你和我说这个做什么，难不成你想说是霍元把我给杀了？”

“也不全是。”叶栖风眼底里闪过一道狡黠又阴毒的光：“还有我呀。”

叶游鱼皱眉：“你才恶心。”

叶游鱼没反应过来：“什么？”

他不在家的时间里，小鬼这颗白菜已经快被蛀虫蛀穿，往里填塞了他不知道的东西。

江镜衍开始慌张，他想是不是小鬼还是后悔了。

之后江镜衍再回想起这些日子，是真的后悔当初耳朵软，被哄去了公司上班。

叶栖风阴恻恻地笑起来：“哥，你就不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吗？欸，我可是清清楚楚记得你当时那窘迫的模样，如果只有我记得那多没意思啊。”

“哥，江镜衍还没告诉你吧？你的尸体找到了，就是霍家的最后一具。”叶栖风没来由地突然说道。

叶游鱼试图甩开他的手，但没成功。

叶游鱼也不等他回答，便自顾自转身朝家的方向走，叶栖风倏地抓住他的手腕。

“还有，你如果说完了，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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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叶游鱼眼睛猛地一亮：“我以前是个天才？”

你全家都…呃…只有你恶心。

叶游鱼眯缝起眼睛，里面露出了叶栖风想要看到的色彩。

江镜衍便觉得自己想错了，一定是小鬼在家待的太烦闷，应该要带他出去逛逛。

叶栖风却收回了那只如毒蝎的冰凉的手。

他试探着去吻叶游鱼，用锁链捆绑，深度索取，叶游鱼和从前一样，乖乖地承受和笨拙地回应。

又变回从前那种恶心的嘴脸了，你恢复记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