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吉时到,二人也来到了婚宴大堂,开始拜堂。
“不然呢?在我心里当然是阿煦最重要了,反正也没人敢说三道四。”
玉清寒二话不说立马就抱着人回了喜房,对那些还没有敬到酒的客人不管不顾。
哪怕他喝的只是用甜果酿出来的酒,这几十桌下来也晕乎乎的了。
禾雀和谷雨走在两人后面,扮成花童手里拿着花篮,撒着花瓣。
玉清寒温柔的把温煦放平在床上,低下头轻轻的亲了亲那红艳的唇角。
温煦“唔”了一声,晕乎的说道:“师尊,你就这样把那些宾客扔下不管吗?”
两人并肩站在太阳底下,阳光照在衣服上面只射出金色的光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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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对拜结连理——”
温煦和玉清寒脚踩着喜鹊桥,手里抓着红绸,绕着这蓬莱岛走了一圈。
一夜很快就过去。
温煦闻言,直接张开双臂抱住了玉清寒的脖子,脸上露出明媚艳丽的笑容。
“二拜高堂念双亲——”
“一拜天地赐良缘——”
他和玉清寒一样高举着酒杯,游走在各个圆桌前,敬每一位宾客酒。
温母的房间,温颜陪着一起照看。
第二天,喜庆的唢呐声,锣鼓声,各种乐器声音混为一体,响彻整个蓬莱岛。
温煦又不需要喂孩子喝母乳,所以可以喝一些酒的。
贴满喜字的喜房里,满屋子的红色蜡烛照的房间红彤彤的,使得温煦本就绯红的双颊更加通红了。
所有人都祝福的看着这一幕,阳光将每个人的笑容都照得明媚灿烂。
但没人敢生气,因为比较德高望重、身份地位皆高的人都是先敬酒的,剩下的那些能来喝一杯蓬莱岛的喜酒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哪里还敢多说什么。
温煦哼哼了两声,“师尊你的嘴巴还是这么毒。”
温煦不是女子,所以‘送入洞房’这句便取消了。
玉清寒再也忍不住凑过去吻住那张红润的小嘴,双手急躁的解开腰带。
“礼成——!”
温煦和玉清寒都穿上特别定制的火红婚服,款式一模一样,上面像撒了金粉一样熠熠生辉。
温煦一个人睡在这偌大的房间里,安静至极,屋里就只有他的浅浅呼吸声响起。
这次客人很多,摆了几百桌,玉清寒酒量好倒没什么,可怜了温煦。
“好呀。”
“怎么会毒呢?明明是甜的。”玉清寒的薄唇贴上温煦的耳朵,嗓音滴滴沉沉,温柔似水,“阿煦要尝一尝吗?”
无数只喜鹊搭建出长桥,火红色的鸟儿在七彩的虹光中交织飞舞,纤长的羽毛像丝带一样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