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崎南一面露惊恐。
太宰治对此见怪不怪,这桩案子他不感兴趣,毕竟有乱步先生在也不用怕案件不能解决,太宰猫猫悠闲地晃晃自己身后的尾巴,朝着自己感兴趣的地方慢悠悠地走去。
埃德加·爱伦·坡丝毫不退让,一点也并没有平时的那种社交恐惧的状态:“吾辈才会是最终的胜者,吾辈才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名侦探。”
“咦,这幅画也太丑了吧?”身后有人对自己身边人大声地说着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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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这个案件,战胜眼前这个可恶的江户川乱步获得最终的胜利。
另一边,白崎南一越看眼前的这幅画就越感到熟悉。
早就明白眼前男人身份的太宰若有所思:“欸,是这样的吗?”
“怎么了?”一旁的福泽谕吉有点疑惑对方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不由地询问。
哪里丑了?告诉我,这幅画哪里丑了,明明很好看!不懂这幅画的人有难了!!
“……”
“我也觉得……”
真是太有趣了。
“对啊,看了一圈下来,只有这一幅画不一样,果然买这幅画的人眼光不行吧。”
“就是你想的那样哦,太宰。”江户川乱步眯着眼晃晃手,越过还在思索的太宰治,朝案发现场走去,“嘛,跟乱步大人比还差了一点呐。”
少年凑近一点,果然瞧见了画框上在熟悉的地方有着一点点擦痕。
乱步猫猫扬起嘴角。
关于这个别墅其实是突然出现在这里的这个真相,乱步大人可是早就看出来了啊。
所有侦探都因为这一声令下而四散开,各自来到各自想要去的地方,基本上还没有到一分钟,大厅里原本还算多的人只剩下了乱步,太宰,以及想要观察地上血迹的埃德加·爱伦·坡。
所以这真的是我画的画?!
“当年的探险队一共有十个人,这里是其中一个人的发现地,他的死因大家都可以在资料里看到,他死于心脏破碎。其他五人中有两人死在了那边的桌子上,死因中毒,还有三人分别死在刚刚你们经过的那条走廊中的卧室里,死因窒息,总体来说,我们所能提供的线索就这么多,之后要看你们的能力了。”警官摊手,脸上无奈。
警官来到大厅中央,大厅中央的地板上俨然有几处已经发黑的血迹,隐隐约约可以看出血迹呈现出人的形状。
白崎南一一手捂住脸,结结巴巴:“没,没事。”
乱步叉着腰,朝着埃德加·爱伦·坡露出一个张扬的笑容:“这一次绝对是乱步大人赢得这场胜利!坡君还是乖乖做手下败将吧。”
“我宣布,比赛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