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哥!你是我永远的哥!虽然一句话就推翻了他前面所有的推理,但戚小胖还是感恩戴德:“怎么?说?”
卿白声音淡淡:“推己及人……谁会将自己爱的人埋在这么?怪异的树下呢。”
等等,推己及人这时候用不合适吧……不过戚小胖被说服了。他抬手扣了扣脑阔,有点?尴尬地?说:“我都忘了柳一心的骨灰是被她妈妈藏进祠堂的。”
先不论?这树扎根的地?方?在没在祠堂的范围内……一位母亲总不会用自己女儿的骨灰去滋养怪树。
卿白并不认为柳一心会是此方?罅隙之主,事实上在他反应过来这里是罅隙时,他脑海里第一时间闪过的是他与小吴逃进巨槐时他回头看到?的那一眼……那位古怪鬼吏身后一长串拷手、锁脚、蒙眼、封嘴,如风中残烛枯草寒露般散发着微弱苍冷白光的女鬼,与连绵不绝的鞭炮声都无法完全遮盖住的鸟鸣。
卿白实在很好奇这究竟是什么?树。
于是他上前几步,在小吴戚小胖惊恐的目光中抬起手,然后轻轻放上树干……
——冷。
这是卿白此刻唯一的感受,而且手下触感绝不是天然木质表面那种?独有的、温和的凉意,而是属于人为冶炼的、金属的冷意。
卿白想?了想?,手势变换曲指一敲——随着沉闷的、宛若击玉敲金的‘当’的一声嗡鸣,眼前这棵望不见?头的巨树仿佛从?沉睡中被唤醒,枝叶轻颤,叮铃作响,而那未散的余音则顺着苏醒的枝干一路向上、向上、向上,最终汇聚在最顶端枝头形成恍若晨钟暮鼓般震人心神的一击重响。
都说晨钟暮鼓,震悟大千,卿白虽未料到?自己心血来潮的轻轻一敲会造成如此大的动?静,却也由此确定?了心中猜想?。
这棵巨树果真是人造之物。
只?是要何等伟力才?能造出如此……
“啊!”
卿白思绪被一声惊叫打断,但他并未寻声回望,而是依从?直觉倏然抬头。
一抹黑影如世上最轻盈最柔软的羽毛,优雅且轻飘飘地?落在巨树枝头……或者说它本就是由世上最轻盈最柔软的羽毛组成。
黑色的大鸟拥有比黑夜还要纯正的颜色,在‘夜色’的掩护下连一枚树叶都没惊动?。若不是戚小胖眼尖嘴快,他们还不知何时才?会发现这里多?了一个活物。
不过这一幕实在有些眼熟……三人很快反应过来,这不就是祠堂里那堵聚气照壁上雕刻的画面嘛!只?是鹤落脚的位置从?树顶变成了树枝。
谁能想?到?那面照壁上超前的艺术表现形式竟然是写实派呢。
黑色的鹤在枝头站定?后,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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