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茶肆之中一阵哗然,王玖镠则噗嗤一声险些茶水呛着,再看对座的段沅,目瞪口呆,脸上扭曲,像极了胆小走了夜路的人撞了鬼遇了煞那般!
自古以来兔爷陪席进屋,男倌胡同宽衣暖被乃至达官贵人好龙阳,深院之中有嬉戏都不是新鲜事,虽说一部分人不甚理解,但听得市井街巷的说的多了也就见怪不怪
“这人到底是不是师父让我寻的那个?!这么荒谬个不正之徒,是怎的交情才能还专程遗托一封?”
王玖镠点点头表示自己也不理解,而他更困惑的还有听着此人年纪应该与自己相仿,这么个青年人又是有何本是得了段元寿段高功的青眼,段沅那封亲启信之上了还封了术法,擅自启来轻则手脚溃烂重则不知如何,做到这般,也证明了不会仅仅是句问候家常的书信,眼下实在混乱,这人是否会知晓那不化骨又是如何回归这块徒弟还找上了曾经伏尸之人的后裔门徒呢?!
那男人丝毫没有捋捋自己拈在脸颊上的发丝的意思,喝着自己那盏茶却没歇着那双三白眼来回转悠,瞧见一座的和围观的面色各有精彩,甚是满意,故作姿态地磕了下茶盏,接着说道
破落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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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又一哗然,随后或垂眼或托腮地遐想连篇,段沅一副受了大罪的模样闭了闭眼,艰难地咽下口茶水,这才注意到王玖镠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瞧着她,不禁自己心中冒出个猜想“眼前这个就已然男子之中出类拔萃,纵使跟她那被人夸赞天仙的黎师姐站一块也难说谁更胜一筹,而今听着这闲话所叙,那姓茅的家伙听着这人的夸岂不要不这姓王的并驾齐驱甚至还更胜一筹?
都未见人便去小院寻人,可敲了好几次门都无人应答,冒昧推门一入,哎哟喂,那可是又辣眼睛又香艳的场面哦!两个大男人衣物散落满地,床上坦诚相见,那茅绪寿还脸贴着他那被他折腾到昏厥的师兄胸膛之上,春梦正酣呢!”
今洋人遍地,洋枪四起,与其成日听了这被哪位军座占了去,那划给了不列颠或是法兰西唉声叹气,倒不如听听这些贵人老爷夫人们的秘辛野传,一来长长自己只留在三餐桌面上的眼界,二来还能用那些个老祖宗的东西呵斥几声骂上几句,得个片刻舒坦。今日之事奇便奇在事起那出了个孙魔头的水元观,而且又是这等香艳荒谬之事,心头不痒不想听个始末的,恐怕满大街也找不到几个!
“你那眼神是要把我吞了还是打算给你养的那位吞了?”王玖镠一挑眉,段沅赶忙回了神,面色难看地叹了一声
“那姓茅的狂徒能有这副德行也并非偶然,听闻此人男生女相,白玉面庞柳叶眉,桃花杏眼胭脂唇,活生生地戏子柔骨纤腰,烟花馆里卖笑狐媚的模样,您别怀疑,他还就是你我这般裤裆之中多块肉的,不缺不少的男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