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我打小就知晓这玄黄堂和太瀛观虽是旁门小派,可也是传了几代出过豪杰大能的响亮招牌,我顽疾缠身自然求药心切,方才冲昏了头让太瀛观挂了白自己也愧疚不已,可这位道长你有些强词夺理了,你们带来的东西经过这位古真人的鉴定确实不是你所言的万魂归半成之材,你可以说我这洞天药市里有人哄高了价或是以次充好,可再怎么也没有一个假字在我这出现过,而今三位招来了这么多人看着瞧着,你让老头子我怎么做才好?!”
那男人没多理会太瀛观的道人,而是擦过他身边走向那一身洋服的,那人面色更加黯沉,瞧见他走进后眼中怨气满满,却没了刚刚破口大骂的威风
那熊爷第一个叫起了好,而那褐色长褂的更是懦弱脸色地直摆手,三人之中只有那太瀛观的道人抬起了头,口中应下
与那服侍推车的十尺大汉并肩而立的是一矮他半头,也十分高挑的男子,胖瘦均匀,窄脸细长勾眼,一根蟹壳青的带子系着过肩的掺了些花灰的发丝,一身苍黑衣裤腰系环佩,纵使隔得远的王段二人也瞧得出那是块极品的好玉,碧色通透,自带光泽
“你仔细看看”段沅一个白眼低下了头,王玖镠不解,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所见并非这只有他胸膛之量的小姑娘能看见的,而就在这时那被苍黑一身衬得毫无血色的古先生上前几步,正对而向那太瀛观的道人,嗓音尖锐,如同男旦般粘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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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常禧,我们看你也是个能撑起片天地的人物就尊你声六爷,你自己这身子是怎么成了这样你自己清楚!今天是我们蒙了心瞎了眼才信了次你的鬼话,你既然对我们存疑,那怎么不对着不知哪来的妖人留上个心眼,他的话你就信,那他怎的没给你想法子治了你呢!”
“此人很是年轻,却已经头带了银丝,可是哪种不常见的怪疾?”段沅身量问题没法在一群黑色林立的遮挡下看清那人,往左挡了脸,往右遮了半,王玖镠却没答他,眼朝一处嘴角带笑,段沅不禁拿手臂撞了下王玖镠,这才换了他抬了抬下巴朝着那挡着大半的人
“既然道长不认这假,那不如照着方才熊掌爷所说的,咱们切磋一番,如若我技不如人自然替着三位与六爷讨回你们的药材;如若你们败了,今日是秋市开市的第一日,我们耽误了洞里洞外诸位太多的买卖时辰,还请三位快些离了星罗洞这边,只不过按着道家斗法的规矩,我会改日去到各位堂上讨要一件法器!”
就在二人窃窃私语这段,那被钳制住的两人嘴里也没停过,冲着那轮椅之上的人怒目相对,口中谩骂,那褐色长褂的依旧是赔着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怎知那轮椅之上的人毫不带怒,真的笑脸相迎,一支手臂支在轮椅扶靠上掏起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