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讲规矩!”李元善的嗓子打起了颤,而柳萑却毫不遮掩地笑出声去,他并没有转正身子对向李元善,而是故意用自己那双锐长的眼睛斜眼冷笑
“对面的老道,你似乎一开始就已经不规矩了,这一人一回,过分在哪了?”李元善被这个阴阳怪调,长得也是一副阴柔奇怪的人给彻底惹恼,他拾起地上的七星法剑划破指腹以血醒符,手诀变换之中段沅率先起了惶恐,因为这是南传斗坛的一种雷法,若是有一人起术那么对面应坛的也必须同起一法,两人斗的便是修为精湛与各自的炁,强强相遇两败俱伤,若是一方有若则会被重伤
“葛观主,现在可快二更天了,谁知道后面还会遇上哪些!”柳萑细声一句,葛元白眼中更哀地点头应下,再回正而向李元善时候确是一副冷厉
巽满脸嫌弃地又嘲一句,怎知他话音刚落便被一道晃眼惨白的光亮照僵了脸色
葛元白并未与他撞法相对,而是在他雷从天降之后燃符三张,随后从随身布挎里面极快地掏出了一个盛了高粱酒的竹筒,手诀三换一声敕令也将自己面前的香炉发炉而起,随后将口中含着的那口高粱酒仰面喷向嚣张而来的雷电,与茅绪寿拉开段沅的同时,这几道雷电竟被那一口酒喷洒出的屏障给凭空炸出火花,就在离着葛元白还有一尺多的悬空处不了了之了
怎知他这一句让前一刻还痛苦得脸上扭曲的李元善当即变脸,咬牙切齿地再持起法器上术,即便葛元白一句句地接着问他求他,一招招地化去他打来的那些也就动静还算吓人的术法,可李元善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直到自己有些大耗脱力的时候失了防备,不仅中了葛元白的一道法雷,还被一条不知从哪蹦出来的山猴灵给咬上了握着七星法剑的那手,彻底滚落下坛,哀嚎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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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你这是何苦呢!但凡你开口不谎,师兄一定替你惩了让你过来的那些宵小,死伤的因果都由师兄来承,可好!”
葛元白先是瞧了瞧那个被法雷劈出的坑,又转向了被雷法反噬伤了手臂的李元善,眼里哀伤更加,又朝对面喊道
只见他们头顶的云中不断有灰白的光亮闪出混云的缝隙,而后一声声闷重随着几道瘦长鹅黄的雷电朝着葛元白头顶劈下。茅绪寿一把将段沅拉扯往后,这才避开了其中一道颇有偏向的,段沅心如擂鼓地瞧了瞧自己前一刻还立着的那块地,李元善这招来的阳天雷虽说跟自己那日起法九天玄雷是半斤八两的,可也将雷落的地上焦黑出了一个足有人半臂深浅的坑,让众人不由得蹙起眉头
葛元白猛一偏头,却瞧见柳萑摊开了他身上那块细金链子坠着的那细针的金珐琅西洋怀表,葛元白虽看不大明白这漂亮洋钟上的时刻,却也明白了魏通宝刚刚猴灵令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