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留条鬼命就滚去让你主子来赔礼,否则道爷手里没轻重,你碎成个什么样子可说不准的!”那哭坟鬼不曾想自己会败,这就再次冲向众人,怎知自己还没触上哪个哭丧棒就被半路飞出的拘魂链绞成两段,还没来得及慌张,眼前便飞溅而来了一股腥臭无比的褐红,当即摔落在地,捂脸惨叫。
茅绪寿与柳萑在互觑一眼之间达成默契,他们齐齐从旁边出手,趁着哭丧棒断裂的时候另一个将刚刚破了封门术的瓶中所剩泼向这横冲直撞的,韩不悔虽说惊讶却没停顿,当即持诀上法,九凤剑一剑穿了这哭坟鬼的身子,让他化成了一地脓血,可他自己也感到天旋地转,当即喉间一涌,将一口鲜红洒上了地上的污遭。
“韩叔,若非必要你不可再动大术,否则怕是要经脉爆裂,虚极而亡啊。”王玖镠探上他的脉动之后很是忧心,可韩不悔却一把拍上他后脑,跺着脚骂道
“咱们的一举一动可都被这杂碎的主子盯着的,你这一说,岂不是给他高兴坏了!”
他话刚落便又又一拨两眼翻白的阴魂从主殿之中冲出,小辈们各自上术将这些东西打得狼狈不堪,抬眼再向主殿方向时候以见到门前立了一个个头不高身着洋装的男人,分明是一身窄袖手中却持着一把符箓刻满,骨头雕柄的法刀。
这么个人让段沅还有出马二人怎么看怎么觉得滑稽荒唐,但一偏头则看到身旁所有人皆是面色惊慌青白,吴巽更是指节作响地捏起了拳头,他日夜噩梦的,可不就是这个人把他从明德带去了玄黄堂,随后一掌上了天灵盖让自己从此入道学法,成了个夭命鬼的那人么!
“葛观主,别来无恙啊。我本以为你已经是个走不动几步就顺不上气的老头,没想到竟然还能活到了这里。”
肖苇的眼神与他嘴角的笑一样寒凉阴森,他朝这些已经被自己这张脸给惊愣在了原地的一众人走来,但他也没靠得太近,在离着还有六七步的位置将那法刀收回了腰带间的皮鞘,又将眼睛从葛元白身上挪向了一众小辈
“看几位小兄弟的样子是都没忘记我这个只见过一面的人啊!”
吴巽那持鞭的手刚要扬起就见主殿与其余的偏殿之中齐齐涌出阴戾浓重的风,这不仅让刚刚在哭坟鬼那有伤有耗的几人浑身不适,也让零散在檐角瓦顶的黑鸟们扑翅飞逃窜。
“贫道之所以收了手里的是因为今日来山里的都是多年的故人,可这位小兄弟连口都没开就要动手,即便是这些跟着贫道修行的也觉得你无礼得很。”韩不悔反倒是最先不耐烦的那个,他绕过吴巽挡在身后,满眼厌恶地将这个自己那日没看真切的人仔细打量了一番
“我是看不懂你们这群败类是怎么个想法,拖着我们给你庙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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