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枕云洗了澡,把魏阿姨给的药抹在了伤处,有一种清清凉凉的感觉。
“我去公司了。”
看到夏枕云把新买的一堆衣服放进洗衣房,魏阿姨和刘阿姨才满意地点点头。
年都在治,好像也没什么效果,国内外的医生看了不少,最近几年找到药能勉强控制。”
夏枕云独自拿着药油站在镜子前,宋家的佣人对他都很和气,比夏家的佣人好多了。
一辆车停在云锦壹号外面的大马路上,看样子不准备开进宋屹承的家。
心病不除,吃多少药都无用。
无论这药是否有用,夏枕云觉得涂上就对了。
车窗摇下,温秘书走向那辆车,对着车上的女人道:“邱总,宋屹承对夏先生动手了,把人打得不轻。”
魏阿姨:“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治好也是迟早的事,夏先生不用太担心。”
第二天上午,夏枕云出门买了两件高领的打底衫和一些别的衣服。
女人红唇艳丽,笑了一声,“他家暴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以前打杜俭州的事儿闹得人尽皆知,不稀奇,没打出人命就行,夏杰根本没舍得嫁自已的亲儿子过来,这不过是个代替品。”
“你别这么说,邱总也是为了你好,她毕竟是你母亲。”温师妍抬头看着他一步步从楼梯上下来。
前十年在夏家受苦,后十年在湘城寄人篱下。现在看来,住在宋家居然是最自在的,唯独有一个阴晴不定的丈夫。
夏枕云倒是没怎么担心,毕竟他又不是真的把宋屹承当老公。
温师妍笑笑,“这不是磨炼演技嘛,怕哪天在邱总面前露馅了,她让我天天汇报你这里的事,我每次都得打腹稿。”
温师妍回到客厅,看见宋屹承正从楼上下来。
不发病时
温师妍:“夏先生马上要去学校了,要不要送送?”
器官上的病好治,心理上的病不好治,宋屹承看起来绝对有一些精神上的毛病,这么多年治不好多半也是这个原因。
温师妍:“知道了。”
“邱总慢走。”
宋屹承淡淡地瞥她一眼,“邱总又来视察工作了?”
睡觉前,脖子上的淤痕也显露出来了,仿佛隐约能看出是被手指掐过。
“谢谢阿姨。”
宋屹承:“你还演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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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家的主人不把他当人,连带着佣人们也不会正眼瞧他,能奚落就奚落,甚至还可以把在主人那里受的气撒到他头上,从小便是如此。
魏阿姨出去了一趟给夏枕云拿来一瓶药油,“这个有用,我从老家带过来的,你试试。”
终于不用穿得破破烂烂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