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那几人还没睡,郁杨灿和方焰在约着打网游副本,迟谨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拿了吹风机吭哧吭哧地站在镜子前吹头发。
宋屹承嗯了一声。
“嗯,挺好。”夏枕云在郁杨灿肩头拍了一下,然后拿了睡衣去浴室。
已经到了学生就寝的时间,校内关闭了大部分灯光,前路有些黑暗,夏枕云准备摸黑过去。
夏枕云看向宋屹承:“我回宿舍了。”
走了几步,夏枕云停在原地回头看去,车大灯晃了他的眼,他看不清车里的人。
夏枕云脑子里有了这个想法,一路上就一直在想这件事,他只是在心里想想,没有跟宋屹承提半句。
夏枕云提着毛笔,略微转过头朝郁杨灿的画看来,“印在半身裙上的话,留白可以再多些。”
一束光在身后亮起,宋屹承的车前灯直直地照射着前路,夏枕云站在灯影里,前方一片通明。
借着光,夏枕云走了很长一段路。
方焰和迟谨明天没课,今天晚上肯定会拉着郁杨灿打游戏到很晚,迟谨睡觉时间不超过晚上十二点,过了十二点方焰还在敲键盘的话迟谨肯定会骂上两句。
业,被返聘后在中医馆一坐诊就是十年,这十年里有许多病人慕名而来。
她对所有病人都一视同仁,不会因为家境或钱财多寡就给谁优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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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不可能没有为宋屹承寻求名医,但为什么治不好?
夏枕云不骂他们,只会自已默默地带上隔噪音的耳塞。
学校门口到了,司机按亮车内灯光。
郁杨灿肯定是听进去了,否则现在就不止云淡风轻地问上一句,该过来撩起衣服检查了。
夏枕云眉头蹙起来,神色有些许凝重,如果把宋屹承介绍过去,肯定会平白增加曲老师的负担。她每天都忙到很晚,本就该退休的年纪,却还在为病人忧思忧虑。
郁杨灿今天也画山水,只用墨,不上其他颜色,他将画了一半的图纸拿到夏枕云面前,“你看看这个图案印在裙子上怎么样,水墨纱裙,上半身搭配一件t恤,再配个休闲开衫外套,飘逸出尘,像从水墨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夏枕云知道郁杨灿想问有没有挨打,之前早就跟郁杨灿说过,他在宋家过得还不错,至于被打这件事,宋屹承的确不是故意的。
郁杨灿戴着耳机,留意到夏枕云回来了,扭过头来摘下耳机问:“还好吗?”
夏枕云全程都很安静地在作画,他面前竖靠着一幅小尺寸的山水画,手上正画着另一幅山水图。
上午十点后有一节课,作画的教室里,夏枕云和郁杨灿的桌子是拼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