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走。
夏枕云清楚地看见宋屹承眼底的红血丝,越来越像个不通人性的野蛮东西了。
身体一直被宋屹承往后带,可后面是房门啊,不是沙发也不是床。
夏枕云眼里还有水花,但能看清宋屹承几乎发狂的眼神,这次是真发病。
行动难道不是胜过所有言语吗,话可以说假的,事却无法敷衍。
夏枕云吞咽了一下,喉咙发紧,眼里酸涩。
夏枕云感觉喘不上来气。
他现在对宋屹承期望过高了。
。
过了一会儿他才想明白,他好像把曲老师说的话抛到了九霄云外。
原来是自已没有把握好分寸,怪不了谁。
脑袋一阵剧痛,宋屹承追着人吻的动作停顿了。
身体的燥意抑制不住地表现出来,还裹挟着一丝痛苦,这些低落的情绪全都堵在心里出不去。
紧接着,四肢仿佛被麻痹,又有些隐隐作痛。
宋屹承掐住夏枕云的腰,发病时淡淡的疯意全落在吻上。
宋屹承不停地吻下来,他扣紧了夏枕云的头和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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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枕云还没反应过来,自已就被推到了门外,宋屹承迅速关上门,反锁。
论生气,他才是该生气的那个。
演戏时他可以学着演,一旦走心,他就变得自私,可是爱一个人,自私就是走向分裂的根源。
夏枕云仿佛魂魄离体,人有些呆呆的。
夏枕云抬手擦了擦眼角湿润的水迹,他已经为宋屹承付出了超出等价交换的东西,他可以豁出这条命。
湿热的唇落在夏枕云脸上,眼泪被宋屹承卷走了。
眼泪不争气地涌了出来,把眼前的宋屹承变得模糊。
肩膀被牢牢地扣住,宋屹承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呜咽出声。
突然,肩膀被宋屹承牢牢抓住,他力气大,只要一抓住人,必定被他弄疼。
“宋屹承,我不是生来就该为你服务的,我们之间一直都是等价交换,可现在已经不是了。”
夏枕云望着他,没出声。
“阿云,我错了……是我错了。”
夏枕云暗中咬了一下唇,眼底闪过一抹淡淡的水痕。
宋屹承嘶着声:“我在意的是……你就那么想要离婚?”
夏枕云不知道自已哪里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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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越吻越急,恨不得通过激烈的吻告诉夏枕云,他真的喜欢,很喜欢。
这条他如今视若珍宝,好好爱护的生命。
邱菲尔说得没错,宋屹承根本不懂如何释放自已的感情,他只会发疯。
可宋屹承只在乎别的,只在乎他能否绑住他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