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姐吸了口烟,吞云吐雾地说道:“就是他现在最好别回来,陈军的人肯定还在蹲着……对了,他住哪儿?”
丽姐把琪琪拉到一边,小声说:“算了,等会儿你给严奂打个电话,再给他转点钱,让他先在外面躲几天。”
丽姐笑了笑,说:“我跟这小混蛋还挺有缘分的,刚来没一天呢,就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谢修南:“……”
这几天以来,他在青岛经历的事情比他前十年经历的都要多。
琪琪说:“他惹的麻烦也不小!店里都要给他砸烂了。”
“啊?”谢修南茫然地说。
严奂面上表情很是复杂,对谢修南说:“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我知道了。”
琪琪想了想,说:“这倒也是。”
丽姐把手上的烟给点了,不太在意地说:“那算什么,陈军吃了亏,我看他以后是不敢再来了。”
严奂头也不抬,说:“你想待在这里的话,随意。”
“嗯……我们没事儿。”严奂看了看谢修南,“好……行,你和丽姐也都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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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儿知道呀。”琪琪说,“那么神神秘秘的,还和那个剑桥来的混在一起。”
“你又是为什么?”严奂看着他,“你怎么不回家?”
姗姗来迟的丽姐在得知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后,差点儿在警察局笑出声来。
走了吗?”
第一次住廉价小旅馆的单间,第一次去巷子里蹲人,第一次打架,第一次被人拎着衣领,第一次这么不要脸地缠着某个人……
谢修南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不想回家。”
又来了。
“怎么样?”等到他挂了电话,谢修南问道。
谢修南觉得,严奂真是他遇见过的最特别的人。
严奂想,谢修南居然也会问他这样一个问题。
“好。”琪琪点点头,“放心吧。”
严奂笑了笑,说:“我和你不一样。”
“……就是这样。”琪琪坐在椅子上,口干舌燥地把之前发生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那个严奂,还真是……”
“对。”谢修南想了想,说。
严奂眉飞色舞地说:“我他妈有钱了,操!走,哥请你吃东西,再请你去大保健。”
从认识谢修南到现在,严奂从来都没有问过关于他的事情。严奂不关心,无所谓,因为他知道谢修南和他不一样。
谢修南还想说点儿什么,却被严奂的手机铃声给打断了。严奂看了看来电人,接了电话:“喂?琪琪。”
严奂说:“但是你可以回家,是吗?你只是不想而已。”
谢修南说:“为什么你一直在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