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涟诚实的解释：“让她听到就不好了，快过来。”

灯笼底座镌刻一行小字，云涟默念，脑海中灵光一现，匆忙呼唤凌九霄，“少主！”

凌九霄面无表情进门，云涟曲指敲敲灯笼，“不想知道这是什么？修真界除了我与怨灵以外，再无人知晓。”

他上下左右反复翻看灯笼，试图寻找线索。

凌九霄才不搭理他

话已至此，凌九霄浑身紧绷着坐近了一点，手却握着苍麟时刻堤防着云涟，生怕他心血来潮再啃自己一口。

云涟将双腕并在一起，“少主捆起我来，好不好？”

凌九霄面无表情。

凌九霄面无表情，后退一步。

“你竟认得此灯？”

林三夫人无视直指心口的剑尖，一步步向前。

一个女声插进来。

云涟急道：“凌九霄！”

云涟：“……”

云涟饶有趣味道：“林三夫人或许从故事最开始，就是只怨灵。”

云涟似能看穿凌九霄心中所想，“神女与末代扶砀氏交好，扶砀氏临死前将手稿尽数赠予神女，我年少时陪伴母亲修炼，闲来无事曾翻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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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凡品，也非灵器，能幻化成灯笼或者原本就是灯笼的，他记得曾在扶砀氏残留的手稿中见过，只是时间久远，一时真想不起来。

“这是蟠螭灯，由绝迹木材通天无患子所制。”云涟翻过蟠螭灯，指尖点上那一行小字，“我曾有幸看过扶砀氏手稿，这行字出自扶砀氏。在他的手稿中，就有记载‘蟠螭灯’的用途。”

“走马灯。”

所以她不是怨灵，苍麟判不出；蟠螭灯也不是灵器，没见过的第一眼只会误以为它是寻常灯笼。

“幻此圆机妙，留予指路头。”

他看着两人之间近五步宽的距离，心想：难道凌九霄有什么能隔着五步距离双修的法子吗？若没有，他要炉鼎是为了“看”吗？

凌九霄面无表情。

林三夫人温声道，“蟠螭灯本是灵器，但妙就妙在，怨灵附体后可与蟠螭灯合二为一。”

云涟扶额，“你过来啊。”

话音刚落，凌九霄就走过来，在离云涟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住脚，冷酷道：“说。”

他继续道：“蟠螭灯有个俗名，叫……”

云涟无奈道：“……少主我不亲你。”

云二

扶砀氏一族，自灵器祖师爷至早逝的唯一后辈皆以炼器名震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凌九霄有些诧异，魔宗珍藏扶砀氏手稿无甚可奇，说不准扶砀氏根本就是死于魔宗之手，他奇的是云涟不仅看过，而且貌似已经了然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