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九霄不说话。

“你笑什么？！”

反正他要查证的事情，已经确认的差不多了。

杀人诛心，饮鸩止渴。

云涟不错眼的看着他，忽的笑起来，越笑越大声，笑的凌九霄有些着恼。他虽听不见，但还没瞎！云涟的笑像是听到什么惊天笑话。

云涟缓过气来，咳得眼角都泪花翻涌，“与你何干。”

凌九霄置身事外，直接听乐了，井井有条？放心？

“喝了药就歇下吧，没什么事我先回了。”

凌九霄放下碗，“歇会儿再重新熬一碗喝吧。”

云涟话说的相当难听，但云锦乔却是波澜不惊，“唉，天外天有二弟治理自然是井井有条，让人十分放心，哪里需要我这个伤号插手。”

云涟瘫倒在床，刚才耗干了他为数不多的精力，他身心俱疲道：“他还不至于在我药里下毒，你喂我喝，好不好？”

“有病就就养着，出来干什么。”虽然反应不过来，但云涟还是没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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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涟：“……”

云涟笃定道：“他不会，也不敢。”

入冬

凌九霄：“……”

这人真不是一般的不讨喜。

“先喝药，是我的过失，光记着说话都忘了药了。”云锦乔说着送上了药，但嘴是一刻不停的，“我来之前还担心你把他折磨死了，谁知道一进来你俩又抱又亲的，奇怪。”

云锦乔顶住着四道带杀意的目光，自顾自笑道：“其实我听下面人说凌九霄被你提走时，就像来了，只是一直不得空，正好今日趁探病的机会，来借人一用。”

“所以我养伤无事，又闲不住，正好着记挂上次差凌少宗主一招的事，索性今日来请教一二。”

沦为侍从的凌九霄端着碗，问道：“你要喝吗？”

云涟笑了笑，“九霄，你担心他暗算我。”

云锦乔骂的还真是……

云涟点了点心口，“杀人的最高手段在于诛心，少主想杀我，哪里需要用下毒的低劣伎俩？”

凌九霄冷笑，“你就不怕我下毒？”

云锦乔闻言也未见不悦，“我不问就是了，这么激动干什么？喝药。”他并不正眼看凌九霄，只是递给他药碗，使唤侍女一般指使道：“既然二公子要留你伺候，那你就小心伺候好。”

云涟压根不搭理云锦乔，他也不自找没趣，闲庭信步的走了。

云涟想开口，但一生气，怒火攻心咳得直撕心裂肺，凌九霄忍不住撇了一眼。

云涟听他话里话外有些不对劲，偏又一时反应不过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凌九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