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区别吗？”

“是这样吗？我好像面对姐姐没有害羞的感觉。”

“喜欢，但不是可以结婚的那种喜欢，这个得等你长大了才知道，你只是喜欢好看的东西，不是喜欢我本身，明白吗？”

“区别可大了。”柳风用脚踮了踮，跷跷板往上抬，“你喜欢洋娃娃，会想跟她结婚吗？”

柳风因为这个小孩想到了柳志，不过柳志现在都已经国中了，回去后未必还是那副熟悉的模样。

研磨眨眨眼，有这么夸张吗？

小孩瞬间星星眼地望过来，“那姐姐喜欢我吗？”

柳风有种终于糊弄过去的放松，因为要她来解释这种人类复杂的情感真的太难了。

“刚才翔阳很奇怪哦，你做什么了？为什么一副心虚的样子？”

男生略长的头发被一根黑色发绳松松绑住缀在后脑勺, 自从高中就有, 也一直保持至今的金色发尾，跟研磨一贯的作风大不相同, 让他有种矛盾的吸引力。

日向又安静了。

“小朋友，下次见喽。”

对于同学的好意研磨感激地点点头, 最后加了句，“谢谢。”

“孤爪君, 群里消息通知的，待会儿记得去学院门口拍集体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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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没有！我好得很！”日向把柳风手里的东西全部接过去，略显心虚，“柳前辈，走吧。”

柳风：“可是光你自己喜欢不可以啊，要我也喜欢你才行。”

柳风打了个响指，“怎么了？呆呆的。”

“不是洋娃娃，却也是其他的东西，你喜欢一个人的话，是看着对方就心脏怦怦跳，然后害羞，但又想靠近。”柳风给出了一个比较宽泛的答案。

“哥哥变傻了？”小孩凑上来。

这一届的毕业生早都换上了学士服，毕业的兴奋还没被一早上的折腾给消磨掉，班里同学也就暂时忘了平时跟研磨的那点距离感。

“走吧，翔阳。”柳风拎起他们买的东西，“待会儿跟黑尾汇合以后我们就能出发去研磨的毕业典礼了。”

抬头却见日向一脸呆滞。

“好像，不想。”小孩犹犹豫豫，“可我没有把姐姐当洋娃娃。”

“孤爪君！谢天谢地！大学四年了, 我终于跟你说上第十句话了！”

“明明就是。”

说得理所应当，好像本来就应该这样。

“凭什么不可以？我喜欢漂亮姐姐，就能跟她结婚。”

“柳前辈，我哪有。”

一八三 无所不能的她（4）

日向比柳风还快，“不行！怎么可能让姐姐嫁给你！”

“好！姐姐，哥哥，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