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弃子扔掉,一面又担心度念会因此知道他做的事,一整天都在惴惴不安。
今天也就是那张卡,给了度念最后一击。
话音刚落,外面就走进来两个西装男,一左一右站在度念身边。他们动作熟练地制住度念,准备带着他往外走。
傅枭的手似乎轻颤了一下,松开了他。
他看着面前像是一头困兽的男人,轻轻握住那只青筋显现的手,声音还有点干涩:“阿枭,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萧如年是抱着孤注一掷的打算。
他赌的是傅枭的信任。结果显而易见,比起那个被傅枭从外面捡来,背景一片空白的度念,傅枭更愿意相信在他身边待了十年的自己。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第二天还是带人去翻了客房垃圾,找到了那张被度念扔掉的卡和纸条。
扣在手腕上的大手像一把铁钳,度念皱了下眉,没忍住往外抽了抽,就看到傅枭转头警告地盯了他一眼。
萧如年说到这,欲言又止地看了度念一眼。
“不用。”傅枭没有看他,拉着度念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廊上静悄悄一片,在没听到命令的情况下,没人敢打扰房间里的人。
其实这次的计划并不算万无一失,甚至可以说有很多漏洞,傅枭只需要多花几天去查,他的谎言就一个也兜不住。
虽然已经猜到是萧如年做了什么,可具体是因为什么事,度念还没有多少头绪。
被制住的瞬间,度念下意识想要挣脱,可想到外面应该还有傅枭的人,即使挣脱了也只会多受点苦,还是忍住了。
度念抿了抿唇,没有再挣扎,跟着他走出房间。
傅枭看到度念被制住的样子,不知为何脸色更难看了。
房间里,度念被大手掐住下巴,不得不稍稍仰起头,修长又脆弱的脖颈上,一枚牙印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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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莹润的眸子里映着傅枭的影子,就像往常无数次安抚傅枭一样,握住那只滚烫的手。
外面的萧如年看见两个西装男走了出来,又看见傅枭和度念握在一起的手,心里不安了一瞬。
萧如年只觉得这三年来的憋闷都烟消云散,如果不是现在场合不对,他甚至想痛快地笑一场。
他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傅哥,要不还是让他们来吧,你知道度念哥他……”
度念心里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傅枭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响起:“把他带回去。”
昨晚在他脖颈上留下牙印的人站在他对面,毫不留情地俯视着他因为疼痛而蹙起眉的样子,眼底一片冰冷。
他挥手让那两个西装男走开,走过去抓住度念的手腕,拉着他往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