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药剂注入,滚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的疼痛。
他好像从拥有记忆起就在经历这些,日复一日, 日复一日。
柔软皮肤逐渐变得和钢铁一样坚硬。
“他是到目前为止适应了所有变异的实验后还存活下来的实验体。”
重复的疼痛逐渐变得麻木。
“他是我做出来最完美的实验品。”
思考的头脑逐渐变得空白。
“不、不对,他怎么和木头一样, 他为什么不听从我的指令。”
灵魂逐渐透明。
“不可以, 一定是药剂用的不对, 快给我用那个。”
“不行啊大人,生机在飞快地流逝。”
“少讲废话, 快点给我抢救啊!”
“不行啊……衰弱停止了,不。他体内的能量值在不断攀升,他在、他在自毁!!”
“阻止他!”
“做不到啊……”
“阻止他!!”
“不要叫了啊大人啊!!现在先赶紧跑才是吧!!”
“不!!!不要带我走!不要带我走!!阻止他!阻止他!不可以……”
“不——……”
吵吵闹闹的声音逐渐远去,冰冷的白光逐渐变得滚烫,实验室所有的东西都消失在滚烫的白光之中。
等到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周围是一片完全陌生的环境, 各种各样的、从来没有见过的颜色出现在宴北的面前。
一阵声响从背后传来……
“你是谁?”
……
回忆到此为止,因为当时几乎是沉浸式体验, 所以导致他从记忆中脱离出来时,还受到原主那种绝望情绪的影响。
但是此时还没空去细想这其中的信息, 宴北还得暂且将情绪按下,处理现在的事。
-
兰斯带宴北回到了军营。
没有时间给他适应副官的身份, 宴北立刻就打算点兵点将出发前去平定反抗军的叛乱。
但他此时还不能动弹,所以一道道命令都由他躺在床上口述出来,然后由作为副官的兰斯将其传达下去。
整个军营都因为他的命令行动了起来,等到第十天的早上,一支整装待发的军队就在校场等着宴北了。
但在临出发前,副指挥官却因为突如其来的病毒病倒了,仓促之下,他只好向上面申请由他的副手加西亚来临时接管副指挥的职责,以避免因为他一人的缘故而影响全队的行军。
上级飞快地通过他的申请,甚至都没有惊动宴北,毕竟没有谁想在这个当口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打扰这位皇帝宠臣。
宴北在阅兵的时候注意到了加西亚这个有些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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