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言总觉得有现在的余清澜有点不对劲，但聊一聊确实可以：“好。”

余清澜很随意地笑了一下，看起来情绪不佳的样子：“你觉得我是因为受到了你眼睛的影响，所以才会答应跟你在一起的，对不对？”

吴言点头，伸手状似要去刮余清澜的鼻子, 但还是在最后收了手, 压低了声音对余清澜耳语：“所以你昨天晚上才那么撩人。”

这么一想，应该是自己说错话了。

余清澜点点头，随即又摇头。

吴言顿了顿，而后点头：“我信。”

不知道为什么, 在余清澜面前, 吴言总是让他一些的：“生气了？”

刚才还好好的。

吴言抬抬下巴，示意余清澜去看那边正捏着喇叭，思考着自己到底要不要喊的导演：“祁导那边已经快急死了。”

在吴言t到了祁导视线的同时, 余清澜也伸手把他那个挡在眼前的手拿开了。

眼神之中，警告之意甚浓。

等余清澜收了工，两人并肩走在路上的时候，余清澜率先开口：“你是不是觉得我昨晚是因为眼睛的原因，所以才到你房间去的？”

“你这样, 我看不懂。”因为余清澜的反应有点反常，吴言紧盯着他，生怕错过了什么：“说出来。”

吴言愣了一下，立刻意识到, 余清澜是不高兴了。

但祁导明显是不敢打扰吴言, 只拿着喇叭直往这儿瞟。

“我现在要是跟你说符没有过期，你信吗？”

吴言一看祁导这反应就知道他恐怕到现在都还误会着自己的身份，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太正经了，一点儿也不像是符过期的样子。

“那我先过去了。”余清澜这边简单地拍了一下吴言的胳膊，这就朝着祁导的方向走了过去。

吴言的声音很好听，带了一点晋南这边的腔, 听起来有点软；又有蜀中那边的调调，还有些帝都的字正腔圆。

余清澜其实很喜欢吴言的嗓音, 但他今天心情不大好。在听完了吴言那像是调侃一样的话之后，余清澜侧过头，幽幽地看了吴言一眼。

余清澜：“过期了？”

祁导：疯狂暗示gif

，留给余清澜中途休息的时间并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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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清澜仍是摇头：“收工以后, 我们聊聊。”

尤其是压低了嗓音说话的时候，有点像拉响了的大提琴。

仔细听来, 很有个人特色。

祁导是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但却还是对着吴言尴尬地笑了笑。

吴言看着余清澜没有接茬，但余清澜却已经从吴言的反应里得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