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畜生一点油皮都没破,就在统子面前吓尿了,他跟班更是吓得一哄而散。
“我保证。”师闻宴笑得眯起眼睛,对着女孩挥了挥手。
“师闻宴你现在要去哪?”
背后好像传来了东西打砸的声音,他偏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妆也不化,造型也不做,你看见了吗?这主连行李都不带,是等着到那边谁伺候他是吧?”
“大哥哥,他们真的不会欺负我了吗?”
导演听说过师闻宴的恶名,也不想跟他掰扯他和经纪人那点破事,朝着师闻宴使了个眼色,师闻宴就上了车。
统子这边的依旧紧锣密鼓地安排着时间。
他又回到了崔绪包养他的大平层,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经纪人,语气不屑地冷嘲让他洗干净,地走过来,好像吃准了他是回来低头的。
师闻宴点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早上十点半的飞机,剩余的时间还足够他做很多事。
六点半,他在女孩的学校蹲守,七点以女孩干哥哥的名义胖揍了那几个欺负人的小畜生一顿,还用早上买的裁纸刀,抵着领头男孩的脖子,用之前宿主的疯劲,说自己杀过人坐过牢,才刚从监狱里出来,也不怕身上再多背几条人命。
八点半在早点摊的角落,买了点吃的,九点等到饼屋开门蹲了一块,前几次任务就馋的奶油蛋糕,美滋滋地吃完。
九点十分,坐上出租车,九点四十五到机场,办完值机后,顺利上了飞机,前往节目组定好的目的地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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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脚步停在门口,回头看向气急败坏地经纪人道:“证件都拿走了,崔绪买的衣服我都没带,剩下的东西该怎么处理你们随意。”
湿了。”
其他艺人还没有到,师闻宴找了个后排靠窗的位置坐下,安静地看着窗外。
女孩一步三回头,能看着她依旧惴惴不安,却还是深吸了一口气,朝着奶奶的方向赶去。
中途经纪人像是疯了一样打过电话,还发了几条威胁短信,都被已经没电的手机隔绝在外。
在那之后,女孩没再被欺负,偶然从节目中知道了那天晚上遇见的人是师闻宴,已经是后话了。
他径直走向卧室,根据着主空间传来的资料片,拿上机票、证件和藏在柜子里的两千块钱,又顺了顶黑色的棒球帽后,戴着口罩出了门。
所以当师闻宴跟节目组汇合时,导演一脸诧异地看向师闻宴道:“你经纪人不是说你生病要晚几天才能入组吗?”
说完他拉起外衣拉链,关上了房门。
毕竟明天早上的行程安排得很满。
师闻宴浅笑道;“可能他记成了手上别的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