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应殊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了,紧紧攥着手里的石头, 师闻宴握住白应殊沾满血迹的手,不安道:“白白, 彭述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赵轲染难以置信道:“白哥你说什么呢?”
“你别……”
“聂姐那边让我们过去搭把手,这里就交给白应殊解决吧……”
“看着我干什么?不吃晚饭了吗?”白应殊转过头望着身后的几人,脸上还带着笑,配上血迹却让人后背生寒。
“他把你和他的床上的录像分享给大老板的时候,可没有一点犹豫。”
白应殊轻笑了一声,仿佛在嘲讽彭述的愚蠢:“这段播不出去。”
彭述脸都肿了, 怒瞪着白应殊道:“你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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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轲染看着彭述的脸色变了,差点没站稳,好在师闻宴从后面扶住了她。
师闻宴站在不远处,看着白应殊的身影陷入了沉思。
“彭述你要是学不会管好自己的嘴,我帮你管。”白应殊将身边挟制着他的两人甩开,躲在彭述跟前拍了拍那张肿胀的脸:“我知道你背后是谁在撑腰,但我同样可以一句话让你失去你手里的全部资源。”
赵轲染跟彭述是男女朋友,虽然快分手了,但还没有彻底断了,她看着彭述的惨样于心不忍道:“白哥,我不知道彭述是哪里得罪了你,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他一次。”
“在这等我。”
看似是直播,树林里发生的事情要十分钟左右,才能通过录像转播到直播间内,他们野外生存发生的一切,随时都可以更换内容。
站在旁边准备枯草和柴火取暖的几人都吓呆了,赵轲染先回过神, 丢下怀里的木头上前去拉人,白应殊将人甩开,压在彭述身上一拳接着一拳,打得彭述毫无还手之力。
还是赵轲染红着眼睛对旁边吓傻了几人喊了一声还愣着干什么,几人才匆匆把打红了眼的白应殊拉开。
大家都知道困在这个树林里外界是有直播的,但没有人知道这里的信号被屏蔽了。
十分钟后直播间里的人,看见的将会是他们在收拾鸡圈找树枝的画面,多个角度的录像可以通过建立用出不一样的效果。
“彭述你猜我在说什么呢?”白应殊脚踩在了彭述的手臂上,语调阴冷。
彭述偏头吐了口混血的吐沫:“白应殊你知不知道今天这段播出去的后果吗?”
师闻宴还没有将冲动两个字说出口,白应殊一拳把彭述打翻在了地上。
他双唇贴紧白应殊耳廓, 压低声音道:“彭述跟我说路问知死于嗑药。”
不过他刚好能借彭述主动提及路问知,来试探白应殊对路问知之死是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