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应殊没有避开聂芸霜,就差把这一切都是我安排写在脸上。
聂芸霜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熟睡的众人,跟白应殊做了借一步说话的手势。
藏在树里的摄像头仍处于夜间拍摄模式。
聂芸霜也起身收拾她和赵轲染晚上睡的地方。
“白应殊我们谈谈吧。”
“苏太太要和我谈什么。”
两个离开了营地,直到距离营地五百米的地方,才停下了脚步,在中间了,师闻宴看见白应殊拿出对讲机,让工作人员把他们离开营地这段画面减掉。
不远处的篝火随着枯木渐渐燃尽,只剩下零星的火点。
“这条热搜还没吵起来,后脚就会放出我的精神病史,你们这种人想给人扣一个莫须有的病,很简单。”聂芸霜苦笑了一声,“你说我怎么敢拿我的后半生去赌。”
“知道了,绪哥。”
“崔绪去过那间酒店,见了路问知,但很早就离开了,彭述刚进组,回酒店休息的时候,看见逃出来的路问知了,还用过这段视频去勒索过林崇。”
林中偶尔能听见几声鸟鸣,从林间望去,四周黑的像是能将人吞噬的深渊,团队里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因为今天的冲突,很多东西都已经变了。
当脑海里的影像接回营地时。
聂芸霜脸上没有半分意外,像是早就清楚这一切:“林总,给我一个摆脱苏永望的机会,我可以给你当时酒店里的录像,你邀请我参加节目不就是为了这个。”
一个黑影从火堆附近站了起来,径直走向白应殊所在的位置。
白应殊愣住了:“林崇?”
还是忍不住吃一口瓜的师闻宴驻足在了原地,将脑海里的画面放大。
崔绪站起身来伸张了一下手臂:“你们女孩子在火堆旁睡暖和些, 但别靠得太近,小心烧着。”
师闻宴从睡袋里钻出来,向黑暗中走去,任务已经完成了,他需要找一个信号点,与主神联系,脱离所在的世界。
通过摄像头来区分要走的路,没那么困难,他也一直在尝试着连接外界的网络,来确认有没有走出信号屏蔽器的范围。
“视频里有彭述和崔绪吗?”
“苏永望荤素不忌,圈子里都是知道的,但这种事大多都讲个你情我愿,闹出人命来,后续收尾也难看,或者趁着对方喝醉了,顺水推舟,也不是谁都是犟种,有些人给点资源也就消停了,还真能跟这些人闹到鱼死网破?”
“那么好的直播节目,怎么不把苏永望给你留下的伤露出来,昔日当红女星被家暴,放到网上也是大新闻。”
还以为能为原主多攒点钱,当作原主母亲后续的治疗费用,可任务都已经完成了,那些与他没有关系的羁绊,他确实没有负责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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