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总，我已经问过叶尚杰和周凡。在国内，有人造谣您的私生活，骗了他们。”

没有听见想听的答案，周敛额头青筋凸起，浑身陡然涌起一丝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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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我就要知道答案。”

他的身上只剩一件浅蓝色衬衫。背朝着正午的阳光，宽大的脊背稍显落寞。一层薄红如同河水不受控制地缓缓上涨，直至蔓延到眼底。

而周敛的下唇，微微泛青。

刺眼的阳光下，秘书发现周敛手背与太阳穴上的青筋根根爆了出来。

他烦躁地端起咖啡，眉眼犀利而冷漠，不想再继续听。

光线正浓。

“去查查他们为什么对我的喜好了如指掌。”

周敛盯着它们，幽深沉寂的眼眸顷刻间掀起惊涛骇浪，又在一瞬间消失殆尽。

见秘书行色匆匆，周敛心弦已然绷紧，黑色的瞳仁深邃如夜。

他觉得自己今天很奇怪，居然像个藏不住事的毛头小子，在期待着什么。

秘书顿了顿，一字一句道：“叫林采星。”

秘书悄悄观察着周敛。

在周敛面前，商令舟似乎与别人没有任何不同。

凌晟望着他，张了张嘴：“周敛。”

天亮时，他拨通一个电话：“一天。”

周敛看起来很热，他挽起袖口，心烦意乱地将外套脱掉，又沉默许久，绷紧的神经才缓和下来。

周敛声线清冷，语气没有一丝起伏：“我没时间，直接送去吧。”

周敛扯了下领口，面无表情地将手随意搭在书桌上。

“好的。”

入夜，周敛洗完澡，眺望着纽约繁华时尚的夜景，站了几乎一整夜。

办公室内陷入长久的安静。

“周总，后天是商先生的生日，礼物我已经准备好了，您是亲自出席还是由我送过去。”

他向前迈了一步，想要说些什么，偏头看向凌晟，只见平时幽默风趣的凌晟，都敛起笑颜，颇有微辞地皱着眉。

他不知道林采星是谁，但通过周敛的表情，推测出两人之间一定有故事。

秘书点头，在心里默默替商令舟难过。

当秘书匆匆叩门进来时，周敛正在和凌晟喝茶。凌晟过来找他没别的，就是想劝他参加商令舟的生日宴。

“啪”的一声——

名贵的咖啡杯掉落在地上，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凌晟这辈子都没听到过这么荒谬的事，笑着竖起耳朵：“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简直是吾辈楷模。”

周敛知道会不会杀了他

精美的瓷杯碎片安静地散落在地上，投下一片令人不安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