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肯定，绝非如此。」

“我们那边的性别有很多种，比如说……”

“等一下——！该不会是那种吧？我被你诱骗认为那是虚妄，借此来打击我的道心——不对是文心，这才是考验的内容，是吧？”

“他该不会真的是女的吧？”

「……别说这些事情了，先说说重点吧。」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那道声音再次响起：「不知晓你方才见到了什么，只知道方才‘她’来了。无力阻止‘她’见面，甚至插手干扰了的考验，获得了一个与你见面的机会。」

许开神色一肃。

“……”

许开无奈地捂住脸庞：“那我该怎么办？”

「这种倒是颇为常见，你们的说法是阴阳逆生。」

「告诉，她到底是谁。」

“比如说，身体是男性但自认为是女性，反过来也一样。”

“……你等会，你的意思是刚刚我经历的那个不是考验，而是你为了洗净我身上可能在那里残留下来的东西所必须经历的流程？”

“好吧，我也觉得这不像是我，或许是在天言大陆呆久了，一些思维也逐渐和这里更接近了。”许开坐了下来。在星空之中，本来是没有坐这个动作的，因为下方空无一物，但许开却感觉自己的下方真的有什么托举着自己，让他没有一屁股坐进无边的宇宙之中。

「是的。」

则是不知道对方到底在说些什么。

“除此之外还有更复杂的情况。”

「你在说什么？」

“什么玩意？”

“别急，我想问一下，她……是不是一位真正的女性，也就是身体是女性，并非是那种你说的‘阴阳逆生’？”

“……？你没在开玩笑？”

「正是此意。」

总感觉还有些触感残留。

“听你说话真费劲，你能不能在话里加上一个‘我’？有时候我都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许开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很奇怪，很诡异，他自认为来到了天言大陆这个怪力乱神的世界之后，已经没什么可以让他惊讶了，但现在，他重新体会到了这种感觉。

「为了涤净方才她的影响，不得不以方才五感之剥离将你身上任何可能残留之物彻底消除。」

「是的。」

长叹了一口气，许开还是说道：“那就得从一个稍微长一点的故事说起了。”

“不是自认为的？”

「那并不是的天验。」

「没错。」

他面无表情地拍掌：“你说的是真的？”

「师弟？以人族的习惯来说，对于同门的入门较晚的女性，你不应该称呼她为师妹才对吗？」

“他真的是女的？”

「这是什么意思？」

他伸出手，眼神诡异地朝着掌心看了看。

啪。

“……”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方才我见到的场景真的不是你幻化出来考验我的话，他……是我的师弟。”

“至少在我的记忆之中，他是一位男性。所以我之前才一直认为那是你幻化出来的考验，并非真实的场景。”

许开再度陷入了沉默。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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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了不少的时间之后，许开方才露出了一个难以置信的表情：“伱的意思该不会是说，方才遇到的那些场景、以及那个人，不是你化出来的考验吧？”

「……等一下，什么叫做‘性别有很多种’？怎么无法理解其中的含义？」

“刚才的师弟……不是试炼的场景？可如果不是，那——”

许开总觉得这声音给人的感觉有些在逃避的感觉。

“……也罢。你刚才是问我是否认识他？”

“所以刚刚我去的地方跟自动洗车店差不多？”

「虽然不知道什么是自动洗车店，但应该就是你说的意思。」

「你在某些方面，总是容易想多。这是你们文人的通性？」

「……」